記得有人給我說過:“寫詩的人會永遠保持一顆童心”。我接觸的一些詩人,如張鏵就確實是這樣。可我自己,受到的挫折難以數計,心早已傷痕累累,童心早已不再,實在算不上合格的詩人。
從13歲開始,我多愁善感的心就開始萌動,學著塗鴉一些叫著詩的短句,到現在,斷斷續續,居然有了兩百餘首。心情沉悶時,便把詩歌翻出來當酒喝:且把我這支傷感的筆/把一曲幽怨纏綿的曲調/譜寫成/一杯釅釅醇醇的酒/在惆悵莫解時/自斟自飲。心情空虛時,老家便出現在我的詩裏:老家的月亮真亮/可以/和X光一樣/從臭皮囊裏/清楚地透析我們的內髒/背靠大山/夏涼冬暖/零點半/我夢回故鄉。就這樣,我把自己的詩當成了醫治自己心靈創傷的靈丹妙藥,且屢試不爽。
步入不惑之年,開始塗鴉一些聽到的、看到的、想到的故事,詩歌便逐漸淡出了自己視野。為了忘卻的紀念,覺得很有必要給自己的這段曆程來一個集結,便選了其中的一些詩,彙成了這本《詩意地生活》。
我想,詩意的生活你想要,他也想要。當然,我自己最想要。
焦玫
2011年4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