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期看著人間燈火想起了自己還是皇子時,在逢年過節一個人偷偷跑到張燈結彩的集市享受平民百姓過節的氣氛,那時是他最開心的時候,後來他當了皇上,逢年過節時也嚐嚐出去玩,可是所有人都匍匐在他的腳下,再後來他就再也沒去過,看過這人間煙火。
一旁的秦子嬰玩的不亦樂乎左手拿著糖葫蘆,右手拿著糖畫,還不停的四處張望,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這麼多活人,第一次知道這世界上還有過節這種東西。
“師傅你當年在凡間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嗎?”秦子嬰嘴裏還含著一顆山楂,用“奇怪”的語氣向虞子期問道。
“差不多吧,不過我跟你不一樣,我可沒人陪,都是我一個人偷偷跑出來的。”虞子期一邊回答秦子嬰的問題,一邊給吃了滿嘴糖漬的秦子嬰擦嘴。
“為什麼師傅沒人陪,難道師傅是孤兒嗎?”秦子嬰擺出一副好奇寶寶的表情問道。
“當然不是,要知道師傅可是皇上,若是讓別人知道了,肯定跪倒一大片,那玩起來還有什麼意思。
”
“師傅竟然是皇帝,那是不是我做什麼都可以。”秦子嬰興奮道。
虞子期看著單純的秦子嬰,剛要解釋,一旁的一個大教弟子諷刺道:“他要是皇帝,那我早就成一界帝皇了,說話也不過過腦子要是讓旁人聽見還不笑掉大牙。”
“不許你怎麼說我師傅,我師傅本來就是皇上。”秦子嬰不服氣的衝這位“儀表堂堂”的大教弟子說道。
“小弟弟,你可不要被這家夥騙了,每天裝大教宗主,大國皇主的人多了,難不成你都要叫師傅啊?”
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向秦子嬰說道。
虞子期沒有說話,直接上去就是給那個大教弟子一個大耳瓜子。
“你他媽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殺局的人,你們死吧!
”哪個大教弟子怒吼道,他長怎麼大,除了師傅以外虞子期是第一個打過他的人。
虞子期任然沒有過多的語言,又一個巴掌拍在他臉上。
哪位花姿招展的女子在一旁勸說道:“小兄弟,他也沒說錯,要是你是一國皇主的話,那大教老祖恐怕遍地都是,還是向這位公子道個歉吧。”
虞子期瞟了這女人一眼,又一巴掌拍在女人臉上,道:“沒眼力的東西。”
女人也有些懵了,“難道這個小子真的是一國之君?”這恐怕是在場的大多數人共同的想法。
哪個稱自己是殺局弟子的男人之間一掌拍來,怒吼道:“我要殺了你,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這麼對我!”
虞子期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廢物!”然後一記“一寸灰”直接把男人給扇飛了。
一旁看戲的人,個個都睜大嘴巴,不敢相信一個看似瘦弱的小男孩,直接把一名殺局弟子拍飛了。
哪個諷刺過虞子期的女人看到這一幕心裏也萬分後悔。
“我可是殺局弟子,殺局弟子,就竟敢打我,信不信老子找人滅你九族!”自稱殺局弟子的男人指著虞子期的鼻子大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