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先鋒殺法直來直去,巴諾雜亂招式總是在他斧下停頓。天狼先鋒此刻覺得斧頭還是和以往那樣輕,舞起斧頭還是和以往那樣得心應手,唯一不滿的是對手還沒被殺死,殺而不死是任何一個武士都難以容忍的事情。世界上什麼人最毒?使毒人最毒,其眼毒,其手毒,其心更毒,所以沒事千萬不要和這種人作對。“巴諾避開對手大斧,心中得意道:“耗死你,血流得那麼快,不用再下殺手!”戰過二十回合,沒有人倒下,但明眼已經人看出結果。巴諾借馬交錯有些距離時下馬道:“馬上分不出勝負,馬下解決生死!”巴諾的舉動讓關心他的兩個老友非常不安且十分驚訝:這還是有利就圖的巴諾麼?天狼先鋒躍下馬誠懇道:“朋友!這對你不公平!”巴諾聽出“朋友”和“公平”這兩個詞,因為這兩個詞天狼帝國和神武帝國講的完全一樣。“朋友?也許是吧。真希望你是個無恥透頂的人,那樣我就可以用毒,偏偏你像個武士。來吧!”說著巴諾撲向對手。硬碰硬,人們驚訝以取巧出名的無恥小人也會光明正大與對手硬來,本來巴諾就是一個不簡單的人,他有硬捍資本。
兩個聖級人物散發出強大鬥氣,兩個金燦燦大圓球相互碰撞沒有人們想象中發出巨大聲響而是發出鏗鏘之聲。幾招過後巴諾攔腰橫掃對手,對手不防守用斧劈他的大頭,後死一步的結果巴諾不願意接受,他變招往上提刀。兩人都是雙手使武器,中途變招巴諾吃大虧,他手中大刀被劈落在沙地上。巴諾不愧老成精,刀落同時他雙手猛抓對手斧柄並雙腿同時踹對手胸口。天狼先鋒見巴諾刀離手完全相信轉機到來,可是巴諾的雙腿無情地踹飛了他,同時也踹飛對手的希望。脖子上傷口血流涔涔,口中噴灑出鮮血,天狼武士掙紮站站起來,回望自己軍隊,似乎在尋找什麼。
莫德納眼中似乎有些濕潤,他知道自己侄子倒下瞬間回望是希望看到自己。“他已經恍惚,眼睛肯定看不到我,但他的心肯定看到我。”莫德納心想。歎息過後莫德納道:“伯落列!我的侄子,你是好樣的!”巴諾想:“我太用力嗎?好象是他雙手抓得太緊,可是他被踹得也太遠了。”巴諾心中有些沒落,他右手牽馬往回走,左手提著一把大斧頭。黃沙城士兵見巴諾力克強敵疾聲奮呼,但他們很快停下呼喊。巴諾感覺後麵有危險,急忙丟掉馬韁轉過身去,他見到一雙馬蹄向他頭頂踏下,他能做的也隻是下意識地撐斧柄相迎,之後習慣性倒地。在天狼士兵歡呼中,在黃沙城士兵緊張中,在巴諾認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千鈞一發,巴諾的戰馬兩隻後腿突然蹬起,狠狠地踢翻了將要踐踏主人的戰馬。
巴諾聽到自己熟悉的嘶叫聲,知道自己沒死,一骨碌爬起來,然後不斷地撫摩著馬頭笑道:“跑得不如你父親快,但比你父親有靈性。”巴諾牽著馬幾乎一步一回頭。“馬會偷襲,人就不能放冷箭?我絕對不是膽小而是非常謹慎!”巴諾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