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結束後,已經能和其餘的人打成一片的我更加的激怒了搞階級觀念的燕妮。
燕妮占著自己曾經小有名氣,就趾高氣昂,不願和大家共同出入,就連和她住在一間屋得劉文娟都都不搭理她,可想而知,這人的人緣絕對是自身原因。
這也成就了我良好人緣的一個因素。
燕妮對我的仇恨已經不是單純的因為碰撞而起的爭執,這是一場女人自尊心的較量。
但是燕妮根本不知道,我完全沒和她一般見識,她就是我前進路上的那一顆小草。
當然,這話要是被她知道,估計會吐血。
在這期間,我給莫言打過三次電話。
第一次,我還沒打出去就掛了。
第二次,我打出去了,結果電話無法接通告。
第三次,接通了。
他說:“楊露嗎?”
聲音依舊的好聽,帶著淡淡的磁性,糯滋滋的,聽著心裏說不出的舒服。隻是聽到這聲音,我就覺得好緊張,手心冒汗,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手機就因為汗水,摔在地上了。
壞了!
於是那天晚上,我睡得很不安分。
第二天,林曉彤就抱怨我半夜說夢話,她一夜沒睡好。
其實我也沒睡好,我一直在想,我竟然沒有記住他的手機號碼!這是多麼遺憾的事情啊,我竟然忘記了我喜歡的人的手機號碼!這是多麼的不可原諒!
我決定懲罰自己,晚上的時候多吃點飯,撐死自己!
從龍彙港回來已經一個星期了,每天生活相當的忙碌,不僅要忙工作上的事,更要忙學校的事。
雖說我現在是找到工作了,但麵對畢業設計,還是一點都不能馬虎。
每天白天要工作,有的時候晚上很晚才能回來,樂馨和蘇夢菲每次都說我是自己苦自己,這種沒有生活規律,不按照國家規定上班時間,剝削勞動者體力的工作誰會去做啊,也就我楊露吃飽了撐著,拿著高等學府的畢業證去受罪。
但是她們那裏知道,一個母親獨自拉扯著三個孩子長大是怎樣的艱辛,我何嚐不想坐辦公室,何嚐不想過有規律的,然人羨慕的工作,但是——
那工資有這來得快嗎?
我現在都還記得,第一次拿錢回家,媽媽臉上那種欣慰的表情。
有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特虛榮,樂馨和蘇夢菲是我最最要好的姐妹,我竟然對她們隻字未提我的家庭。
忙碌的時間容易讓人忘記很多東西,比如初生的愛情種子。
那天,蘇夢菲的富二代男朋友要來家裏做客,特意推開了工作等在家裏。
蘇夢菲說:“可不是我讓他來的,是他自己要來的!”
她雖是這麼說,可那張笑得春風滿麵的臉,誰會相信這種毫無可信度的謊言。
戀愛中的人是白癡,真的是人人皆可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