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好嗎?會不會耽誤你時間?”我承認,我在裝。
“去哪裏?”
“去美麗源,要是不順路就算了。”我還在裝!
“真巧,我正好也要過去,一起吧。”
他笑得很真誠,我整個人頓時都暖和了。
莫言……
人如其名,他的話不多,喜歡笑,說話的時候會注視著對方的眼睛。總是會露出淡淡的微笑,是一個寡言的人。
和我這個總是一說就停不下來的人相比真的是有些含蓄了。
我本能的認為他是屬於害羞類型的男人。
我回憶了一下我的曆屆男友,有霸道的,溫柔的,不可理喻的,是非不分的……等等,我絕對沒說我以前男朋友的壞話,隻是隨便說說。
至於含蓄的到真的是沒一個。
有的時候,含蓄也可以說成是涵養好,有內涵。
突然想到蘇夢菲的話:“你找男人咋都這麼失敗啊,沒一個有內涵的!”
我反複的思考,難道我以前的戀愛真的就是隻能用失敗二字概括嗎?也許上天是可憐我,給我送來了一個有內涵的。
我滿心歡喜,我想把這種既激動又哈怕的感覺告訴別人,但我又怕這份感覺說出來就不一樣了,我真的是很矛盾啊!
要知道,在這種女人猛於虎的時代,男人必須能和武鬆是一個級別的,不然老虎打不到,反被老虎吃。
我咬了咬筆頭,在紙上寫了這樣一句話:莫言,你注定不能做武鬆,就在老虎的威淫下屈服吧!
寫完我仰天大笑!
當然,鏡頭還要回到第二次的‘偶遇’,若要給這次美好的相遇取上一個名字,那就是:愛情的碰撞!
上了莫言的車,我再次拾起我告別多日的淑女形象,我矯情的說著:“真是謝謝你了,今天打車真的不好打,要不是遇上你,我可能就要變成冰塊了,被風這麼狠狠一刮,說不定還碎掉!”
說完我就覺得這話有點不淑女,但收回已經不可能了。看來長時間的隨意過度是有後遺症的!
好在他並不在意,隻是彎了彎嘴角,帶著些許笑意,他道:“怎麼會到這裏來上班,你不是藝術學院的嗎?”
我一怔,他怎麼知道我是藝術學院的?
我眨巴著濃密的睫毛,想到他也許可能很關注我,心跳好像在這時快了兩拍。
但我這種想法還沒持續兩秒,就被破滅了:“昨天簡單的看了一下你的簡曆,j大學錯。”他模樣誠懇,看樣子不像是說假話。
“我喜歡模特這一行。”我吐吐舌,繼續道,“而且這行賺錢快啊!”相對於我媽每月給我拿點生活費,簡直就是一筆不可估量的財富啊!
想到我那摳門的老媽,我的心又抽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