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眼睛裏有點濕,也就不由得泛起了饞,她披了外衣,打算去樓下的粥鋪買一碗回來解解饞。這樣想著,就加緊行動了起來。
中午粥鋪的人不多,揀了靠窗的位置坐下來,靜憶心裏覺得很舒服。用小匙輕輕的攪了攪,那熱度就下去了一點,小口的吹了吹,送入口的時候,微微的閉上眼睛,幻想著是出自母親之手,這心就也跟著溫暖起來了。
一碗粥吃的過半,靜憶正要起身離開,透過粥鋪的透明的大玻璃窗,她的視線就那樣的定格在了馬路上。
是林淮和單藝馨。
兩人應該是剛從對麵的咖啡店裏走出來,肩並肩不親昵卻也不疏遠,林淮的臉上沒有表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靜憶竟然覺得單藝馨的臉上有未幹的淚珠。
她就這樣隔著玻璃窗看著馬路上的兩人,兩個人說些什麼她自然是聽不見的,她看到林淮幫單藝馨攔了一輛計程車,她卻搖著頭不想走,隨後,她緊緊的抱住了他,她清晰的看到,她的眼中有淚珠滑落。
因為林淮是背對著她的,所以自始至終,靜憶都沒有看到林淮的表情,隻是她分明聽到了自己內心歎息的聲音。
“服務生。”
“您好,您有什麼事?”
“買單。”
她就這樣兀自的坐了好一會兒,才上了樓。
果然林淮已經回來了,他回過身看著她拿著鑰匙開門進來,便皺著眉頭問:“出去了?”
靜憶“哦”了一聲,“下樓喝了碗粥。”之後兩人便是沉默。
“靜憶……”在她快進房間的時候,林淮又出聲叫住了她。
她轉身凝眸,“什麼事?”
林淮走近了幾步,“昨天齊謹來說了你作……作弊的事。”這句話被他說的吞吞吐吐,卻又欲蓋彌彰。
“我沒有作弊。”靜憶留下一句話便轉了身。
“可是沒有證據不是,我相信你,可是大家未必肯信,總之我覺得齊謹的做法是對的,他說你,被記大過一次。”他如同篩豆子般的一股腦兒倒出,之後便是兩人之間許久的沉默。
她沒有回過頭來,背影怔了一會兒,平靜的說了句,“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罷了。”
他聽著她的這句“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心裏竟然泛起了生生的疼,他望著她的背影,卻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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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沒有親親給墨墨留言了,想要留言滴說,555,打滾,淚眼汪汪的看著親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