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的真好看,比徐清風還好看。”我不覺說出心中所想。說完,他臉色就變了,變得很不自然,我不知道為何?難道男人都不願意讓女人說他好看。
團子拉了拉他的衣角,請他坐下,笑著說道:“我叫慕容鈺,你呢?”
他低聲道:“蘇澈,你和東臨慕容家什麼關係?”
團子道:“現在還沒關係,不過很快就有關係了。你一個南約人,對東臨的事倒是關心。”
蘇澈淡淡道:“小小年紀,察言觀色,心思縝密,不過,我不是南約人,是東臨人。”
“東臨人,那你這個東臨人對南約倒熟悉得很。”
我在邊上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沒我的話,手掌狠狠拍在桌麵上,頓時靜了下來,“走了,再不走的話。就天黑了。”說完我起身就走。
身後傳來團子的聲音:“你是要去東臨,要不要和我們一起走?”這小子不和我商量就私自邀請他人。
“也好。”
扇子折起來的聲音,玉佩擦過桌邊的聲音,我站在樓梯口扭頭看了一下,蘇澈起身跟了過來,他那個位置站的極好,僅有的幾縷陽光從窗斜射進來,照在他身上,散開藍色的光暈,腰間正掛著一枚玉佩。
蘇澈找了一輛馬車,我和團子坐上去,他騎馬,走了沒多遠,馬車停下,我掀開簾布向外看去,老板娘站在馬車前,手裏拿著一壇酒,我跳下馬車走過去,接過酒壇。
老板娘說道:“喝完了,就找人帶個話,我給你送過去。”
我搖搖頭,“我救你性命,也是本著醫者父母心,可沒要你什麼回報,也還好我不是男的,要不你不得以身相許啊,那老板非找我拚命不可。”
說完我們都笑了。
老板娘走後,我坐上馬車接著走,一路上停了幾次,都是那些我救過性命的人送了一些吃食,說了一些讓我保重身體的話,終於走出芙蓉鎮,沒人打攪了,我可以睡上一覺了。
“姑娘人緣挺好,看他們不舍得姑娘離開。”蘇澈的聲音在車外響起。
我斜靠著,懶懶說道:“你看到的隻是幾個人,大多數人巴不得我趕緊離開,不再回來,從此芙蓉鎮就太平了。”
蘇澈沒說話,我撩起窗口的簾布看去,他騎在馬上,抿嘴微微笑著,他笑的時候,讓人覺得暖了許多,他不笑時,整個人清冷的如孤傲的雄鷹。
“笑什麼,我哪裏有說錯,整個芙蓉鎮都知道我是個小魔女。”
“姑娘天性純良,又有醫者仁心,怎麼會是魔女。”
我推了推團子,“他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仁心過。都是你闖了禍,我替你收拾而已。”
“他說你是個草包魔女。”
我大怒,今天團子說了可我兩次草包,讓我怎麼忍得下,我和團子在車上打成一團,打了一會兒,我想起他們的對話,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對南約熟悉?他又為什麼說你心思縝密,你哪裏縝密了,我怎麼想不起你做過一件縝密的事呢?”
團子道:“徐清風是南約有名的戲子,你居然拿他跟徐清風比較,他臉色能好看嗎。”哦,怪不得,原來這樣,團子接著道:“隻有草包才覺得別人都跟他一樣草包。”說完瞪了我一眼,我愣了片刻,大叫一聲,居然敢諷刺我,我拿手使勁揉著團子的頭,“讓你說我草包,讓你說我草包,看我不把你揉成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