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時,大罵有錢的是混蛋,有了錢,大罵沒錢的叫窮鬼;騎自行車時,大罵飛馳而過的汽車;有車時,大罵影響速度的自行車;沒權時,大罵腐敗;有權時,比前任更腐敗——別動不動一臉替天行道的正義相,別動不動就罵別人沒素質,如果你不能比人家做的更好,先反思一下自己:你有沒有那個素質?
我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有素質的人,做不到坐懷不亂。
剛剛感受到刺激的感覺,剛剛見證了屬於悲秋的常事,我漫步在炎黃浴都的門前。
一陣冬至未至的風,其實吹著的不是過往,我們出生在這個虛擬的世界,就忘卻了真實的存在,我們那顆跳動的心,什麼時候,已經發出了發黴的聲音,那個風鈴中的旋律,早已沒有了當初的聲音,我們想挽留住的青春,也跟著沒落了。
是秋風嗎?
這個溫度,已經感受不到溫暖了,徹骨,徹骨的痛。
走到了門前,我們碰麵。
四個人,又一次的對峙,這個世界,就在四雙眼睛的回眸裏,徹底的亂了。
我,嬌歡。素薇,王超。
四個人,站在風中,任風吹拂著彼此的頭發,眼睛裏,有著數不盡的心事,我們好像不認識了。
陌生人的感覺,我們都是陌生人,這個世界突然也陌生了下來,如果平時看到,我會壓製住自己的怒火。
一拳打在王超的臉上,他硬生生的受了下來,嘴角處掛起一絲猩紅。
他是背叛者,我卻是守望者,那個癡心的人,總會受到傷害,這個世界也不會存在等待。
他擦掉這絲血跡,邪惡的笑著,笑我的執著,假象有時候和夢境是一樣的。
素薇,站在王超的身邊,頭發,還是濕漉漉的,初升的陽光不合時宜的爬起來,照耀著晶瑩的水珠,迷亂了我的思緒。
嬌歡拉住我,看著對麵而站的兩個人,又一次的把我擁進懷裏,這一次,我沒有感覺到激動,而是感激。
隻有自己的,才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就是別人的。
自己經曆的,才叫做經曆,不是自己經曆的,那還不如一個屁。
這個時候的風,是嬌歡替我擋著的,而他們獰笑著打開風口,任憑呼嘯的暴風。
嬌歡放開我,指著王超,憤怒的喊:“王超,你真夠可以的,現在是素薇了,好,你玩遍了。”
這世間沒有卑微的愛情,貌似卑微不過是因愛你太多罷了,在最終化為無言裏,沒有成全、沒有怨恨、也沒有祝福。
我傻傻的問嬌歡:“你什麼意思??”
嬌歡哼了一聲,繼續指著王超,說:“隻有你,隻有你還傻傻的拿他當自己的兄弟,你讓他告訴你,他到底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