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她隻是逗我玩,就沒有太多的考慮,依然等待著時機。
她打開我們屋裏的門,看到裏麵空空蕩蕩冷冷清清,就隨手關上了。
她剛剛要轉身,我突然出現在她身後,大叫了一聲,她全身一緊張,手中的菜就掉到了地上。
回過頭的她,眼睛裏噙著淚,一隻手輕輕的去擦拭,另一隻手捂著心髒的位置。
我忍俊不禁,還調戲的說:“笑笑,你的膽子也太小了吧。”
她看到了我,也沒有說話,撿起地上的菜,向她屋裏走去。
我一把拽住她,道起歉來:“嫂子,對不起啊,本來就是開玩笑的事情,誰知道你這麼膽小呢。”
她說:“我本來打算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但是,現在我決定不說了。”
我滿臉的愧疚,充滿歉意的說:“真的是我不好啦,有什麼吩咐就盡管說好了,我萬死不辭,我赴湯蹈火,我……”
她捂著心髒的手,捂住了嘴巴,我從她的表情裏看到了笑意。
我急忙指著她說:“看,笑了。笑了就說明不生氣了,不生氣的話,就告訴我那個好消息吧,你的名字就叫笑笑,如果不笑的話,連自己的名字都會對不起的哦。”
她的笑意更濃了,放下手,說:“你啊你,總是這樣,油嘴滑舌的,難怪那個她不願意跟著你。”
她這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本來還算是不錯的好心情,就這樣被她破壞了。
她也看到了我的憂鬱,知道這件事情是我的痛處,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她也愧疚的說:“好了啦,還以為你很堅強呢,沒有想到也這麼脆弱,我算是看出來了,不管什麼事情啊,隻要和愛情一沾上邊,就變得脆弱起來,脆弱到啊,一擊及潰。”
我拉下臉來,說:“對於她,我真的高興不起來,畢竟她和我的距離,要多遠有多遠。”
笑笑說:“什麼距離啊,我剛剛還在外麵見到了她。”
我驚訝的問:“什麼?嫂子,你說什麼?你看到了她?”
她點點頭,堅定的說:“是啊,我和她這麼多年的姐妹了,難道還會認錯啊,況且她還和我聊了一會天呢。”
我急忙問她:“她在哪裏?你們在哪裏見到的?”
她說:“就在這條街和我們以前工作的那條巷子的路口啊。”
她剛剛說完,我就飛似得跑出了出去,一直飛奔到了那個路口。
她在我身後,喊著我,好像是要說什麼,但是,我被這個消息衝昏了頭腦,迫不及待的飛走了。
路口,空無一人,連小販都收攤回家了。
黃昏的光,打在我的身上,全身上下金燦燦一片,我低著頭。
一個失魂落魄的孩子,在黃昏的照耀下,站在十字路口,等待著,沒人知道,他到底在等待著什麼。
流年的軌跡,衝擊著一個又一個的夢境,不遠不近,不見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