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牽手成功後,我們就經常的膩在一起,隻要是時間允許,我們就會出現在一起。
水楊經常會在我不經意的時候咬我的手,我當時不知道這是幹什麼,還傻傻的問她:“為什麼總是咬我的手?”
她的回答也很簡單:“因為我要你一輩子都記住我,隻有我才能夠這樣狠狠的咬你。”
我每次都會心甘情願的讓她在我的手上咬下去,雖然很痛,卻很幸福。
有時候,痛,真的也是一種快樂。
她總是喜歡喋喋不休的問我一些奇怪的問題,而我隻是回答:“我不是十萬個為什麼,所以你的問題,我不知道。”
每次我說完,她就會不高興,說我不在乎她,我也就解釋,反駁,說自己是愛她的。
一個未成年的孩子,怎麼會懂得什麼叫做愛,隻是單純的喜歡而已。
直到現在,隨著歲月的流逝,漸漸的淡忘了一些關於曾經的曾經,可是,那份激情中的感動,久久在記憶裏打著轉。
到底對她的愛是不是愛,我一直不確定,更加的讓青春朦朧了。
我們當時也隻是做到有限製的,手牽手而已,沒有任何越級的行為,作為男性來說,正是幻想的時候。
荷爾蒙這個東西有時候會無限充斥著大腦的細胞,這也許就是悲劇吧。
我們的第一次是在我苦苦哀求的狀態下產生的。
記得那一天,整天的天氣都是陰鬱的,好像隨時就會來一場大雨,悶的讓人透不過氣來。
下了晚自習,外麵開始下起雨來,不大,卻很涼。
我們在一起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每到晚自習以後就是我們約會的時間,這好像是成為了我們亙古不變的旋律。
我在教室的走廊上看著雨泣,數著由天國而降的雨,一滴一滴,滴在大地,一聲過後,了無聲息。
等待著她的來臨,心裏莫名的升騰起一種想法,那就是大人們最喜歡的運動。
她姍姍來遲了,我問她:“為什麼今天來的這麼晚,我等了好久了。”
她嬉笑著說:“今天身體不舒服,來例假了,對不起啊。”
我屬於早熟的人,對於她口中的例假也見怪不怪,所以沒有問下去。
她轉移話題說:“今天好冷哦,還在下著雨,咱們不能夠一起去操場手牽手遊逛了,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呆著,怎麼辦啊?”
我調侃著說:“涼拌。”
她轉過頭來,瞪著我,說:“你閉上眼睛,我給你一件禮物吧,你絕對會欣喜的。”
我照著她的話閉上了眼睛,那一刹那,一雙冰涼的唇緊緊的貼在了我的嘴上。
我的心怦怦跳了起來,止不住的跳,腦子裏麵一片空白,連雙手都不知道應該放在什麼位置了。
吻過之後,她紅著臉對我說:“這是我的初吻,你的呢?還是初吻嗎?”
我搖搖頭。
她生氣的說:“壞人,你說,老實交代,給了誰啦?”
我撇了一眼遠處,說:“我的初吻給了煙,真的。”
她本來略顯生氣的臉上頓時掛滿了笑容,她說:“你這人真是的,就知道逗我玩,不理你了。”
說完,她嬌滴滴的向著我們班的教室跑去,我在後麵追著她。
等我追上她的時候,已經到了我們教室的門前,我輕輕一推,門自己開了。
我對她說:“水楊,我們去屋裏坐會吧,外麵冷不要凍著,反正不知道是誰最後走的,竟然沒有鎖門。”
她也許也感覺到了冷空氣,點點頭和我走了進去。
我坐在我的座位上,她則坐在了我的腿上,我擁著她的腰,她環著我的脖子,我們就這樣聊著天。
我也是一個非常正常的男性,嘴上說著有的沒的,心裏卻想著邪惡的事情。
突然一聲雷鳴撩過寂靜的夜空,震耳欲聾。她也許是害怕打雷吧,所以緊緊的把我抱在她的懷裏,不撒手。
其實,我也不想讓她撒手,一親芳澤的事情我還是比較願意效勞的。
就這樣,我開始不老實起來,她也許是真的害怕譬如打雷這樣的自然現象,任憑我瘋狂的掠奪著。
馬上就要到禁區的時候,她反抗了一下,說:“不行,我們這樣”
沒有等她的話說出口,我的唇早已緊緊的貼了上去,她開始還是有意無意的反抗著,直到後來直接隨我了。
就這樣,我們在教室裏,進行了人類最原始的生產前運動。
雖然,……但是……
俗話說的好,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有了無數,直到最後變成習慣。
我們隻要有空就會無限次的運動,以至於學業無成,流浪社會,痛不欲生。
這就是記憶的內容,有些曖昧,本篇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