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軍聽到我的催促不耐煩的掛斷了電話,對我說:“怎麼了,什麼急事。”
我有些不高興,對他們三人大叫:“你們是不是瘋了,一個個的都沒正形了是吧,我們出來的時候不是說好了嗎?隻和她們玩,你們這是幹什麼,忘了自己幹什麼吃的了,我們是來泡妹妹的,不是出來給移動公司集資的。聊聊聊,有什麼好聊的。”
洋子笑著說:“你們看看,他又犯毛病了,嫉妒心作祟,自私心泛濫,很明顯的是眼氣我們給漂亮美眉打電話,還裝的理直氣壯,義薄雲天,你裝什麼裝,就不帶你去找她們玩,氣死你。”
王軍在一旁也隨口附和說:“就是的,我們都在問她們到底在哪裏,好去找她們玩。就你一直在那裏瞎嚷嚷,走王城,一起去找美女們玩,就不帶著他,讓他嚷嚷。”
王城答應一聲,還真的跑到王軍的身邊,回過頭來對我說:“陽哥,我們都在為了偉大的幸福生活努力著,就你一個不知足,就隻會嚷嚷,我們的電話費你給報銷嗎?窮得瑟。”
我被他們集體群罵了,這種感覺真的不爽,就像是有一個人狠狠的在打你臉光,每一聲都是那麼的響亮,而你的臉上卻感覺不到疼痛,因為心比臉還要疼。心裏傷疤斑斑,難以言喻。
一直以來,我都是占據著主導一切的位置,現在被忽視,被冷落,的確心裏不好受。就因為我缺少一部手機嗎?還是因為我平時的狂妄激怒了他們三人。我不明所以。
我就呆呆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任春風拂過,掀起我耳邊的長發。
長發終於又快回到我的身邊了,我掩飾不住的狂喜。
王軍突然說:“快走吧,不然一會她們就要回去睡覺了,良宵一刻值千金,趕緊的吧。”說完,他率先向著北街跑去,後麵跟著洋子和王城。
我依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仍舊被春風洗禮著。
王軍跑了一段後,轉過頭,看見了還站在原地的我,便衝著大聲喊道:“你幹什麼呢,你不來一會可就找不到我們了,發什麼呆,裝什麼傻呢,還耍酷擺造型,快點來吧你。”
洋子和王城也叫嚷著:“今天你這是怎麼了,還有脾氣了,快點吧,讓美女等,可不是你的作風哦。”
我連忙竄到他們的身邊,開心的說:“走,找美女去嘍。”
洋子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說:“你還真是孩子氣,素質,一定要注意自己的素質。”
我反駁道:“你以為我素質有多高嗎?老師沒有教給素質二字怎麼寫,別忘了,你們還不如我呢。我好歹也是初二畢業的,你看看你們,就知道喝酒,吸煙,打架,泡妞,除了這些,你說說你們還會幹些什麼?”
王城忍不住說:“別臭美了,一個九年義務沒有上完的流氓,還學人家講大道理,你以為你是愛因斯坦哦,認清自己的位置,你就是一個流浪漢。快走吧,別墨跡了,一會趕不上二路汽車了都。”
他說完,我們都笑了,笑著跑向前麵的路旁。
我們都在青春的春風中笑著,笑聲穿過記憶,飄向時間的千萬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