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了緩氣,我們一起推開了門。
門開,衝天的煙氣立時撲麵而來,夾雜著濃烈的酒味,一股讓人作嘔的味道嗆得我們頓時奔了出來。
門開著,煙已經突突的向外竄,我們都看得呆了,這還是屋子嗎?簡直就是練煙廠,也真難為屋子裏的眾人可以忍受住。
等到煙氣稍微揮發走了一些,我們才走進了屋子裏。
人還真是不少,比王城預計的還要多。
不但有我的這幫拜把子兄弟,王超,洋子,龐鬆,還有幾個叫不上名字的人。
王超看見我們走進來,瞪起眼,瞟著我,話語裏帶些諷刺的說:“喲,沒想到陽陽也來了啊。”
我也學著他的語調說:“是哦。說來也巧,世界真小。我在街上遇見王城的,就跟著他跑來這裏住了。”
王超哦了一聲,說:“這樣子哦,還以為你失蹤了呢,一直沒有見到你,也沒有消息。”
我解釋說:“我差一點失蹤,其中具體情節也不多說了,反正是九死一生。”
這時候胖鬆晃著大肚子,調侃著說:“去你的吧,還不知道你,你小子就是,隻知道享福不知道受罪的主,看你也不像能賺錢的人。”
我一步走過去,拽住他的衣角,惡狠狠的對他說:“胖子,我一直很討厭你,你是知道的,不要逼我廢了你丫的。”
旁邊的洋子急忙站起來,勸道:“好了別鬧,幹嘛一見麵就要掐呢,難道曾經的結拜都如放棄一般嗎?”
我和胖子互相看了一眼,我先對他說:“咱們結拜的時候還是乳臭味幹的孩子,肯定不算,我是不會和這個胖子好好相處的,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胖子因為剛剛喝了酒,膽子變得大了些,衝我吼著:“這算什麼,你以為你是誰,也不看看你那一臉的衰像,以為誰樂意和你好好相處似的,今天我也把話撂這裏了,從此,咱們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你是路人甲,我是路人乙。你們都跟這小子是兄弟,對吧。好,可以,就我自己是外人,就我自己是外人,對吧。好,那我走,以後,咱們誰也不要在理誰。有我沒你。從今天起,你走你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陽關道,哼。”
我更加沒好氣的道:“說走就TM走,有本事你現在就走,馬上走,立刻走,滾。”
憑我的感覺,還以為這家夥會厚臉皮般的和我們打鬧一番之後,生氣的睡覺呢。隻是,沒有想到,他真的怒了。
打開門,胖鬆晃著龐大的身軀,奔出了屋子,身旁的洋子打算拉回他,卻被王超攔了下來。
王超有些發怒的說:“別理他,喝了點酒,發什麼瘋,讓他跟我們去喝酒,那就是給他麵子了,難道還看不透他嗎,沒得救了。”
我接過話茬問王超說:“他怎麼啦弟兄。”
王超回憶了一下說:“我回家去後的這兩天,這胖子也回家了,來的時候說自己辦了一間小型的公司,跟著家裏要了五萬餘元。可是,等到回這裏的路上,他竟然說是為了追一個女孩才跟家裏要的錢,這家夥簡直沒有辦法再相信他一滴一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