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求人家的,不是來捉奸的,所以忍住所有的氣,展開一抹笑容,哀求般的傾訴:“我沒有辦法回家了,借我二十塊吧,我明天回家。跟著你出來的時候,你可是下過保證。”
胖鬆露出更加無奈的表情,說:“哥,最親愛的陽哥,我真的沒有了,我現在花的都是屋裏那位大姐的錢,比我大好幾歲呢,你以為我願意啊。”
我此刻算是鄙視透了這胖子,落井下石,知道我沒錢,故意和我拉開距離,還說怎麼來的時候不從家裏多帶些啊,怨不得人。
我當時就有衝動的念頭,我是一個很理性的人,不會輕易的發火,這件事情,是他做的太絕了。
我可憐巴巴的繼續向人家訴說自己的苦楚,可是這個胖子怎麼樣也不肯救濟自己一下。就算是做好事,行善積德,他都不肯,這就是最不可交的一種朋友。沒有人性的朋友。用你的時候,你是爺,沒用的時候,就是菜,臭爛在街邊的腐菜。
最後,胖鬆送給自己的話是:“你一個表叔也在傷卻城,就在這附近,你去找他借借吧,也許會借到的。”
說完,他走進屋子裏,或許依舊重溫剛剛沒有釋放完全的能量了。
我悻悻的離開這個院子,仇恨的看了一眼胖鬆所在的那間屋子,臭著臉,甩著手,走開了。
沒辦法,隻好找我的那個表叔了。的確距離胖鬆所在的院子不遠,走了幾百米就到了。然後,不好意思的走了進去。
還好,就我表叔自己在,我和表叔說明了來由,表叔大方的借給我二十多元錢,我很受感動,這就是傳說的危難之處見親人啊,什麼朋友情誼,都是浮雲,都是扯淡。
第二天,直接奔著家鄉而來。回到家裏,免不了的就是一堂生動的政治課,家裏人給講著世事的做法,講著應該這樣,必須那樣,然後就是,你看看你,再看看人家誰誰,再看看人家誰誰誰,出息的很,好像全世界隻有自己最不爭氣的一樣,沒有一句安慰的話,全部都是指責。
我想被騙嗎,我想被人耍著玩嗎?我也不想啊,隻是自己太幼稚了而已,僅此而已。
晶瑩的淚雨,下在回憶底,趟在流年裏,無聲無息
漫長的等候裏,看不見夢裏的影子,不知多少年華葬去
左手握著童年,右手攤開悲戚,一切變為無法想象的軌跡
平實的角度裏,恍惚的遇見了過去,純真還有甜蜜
躺下的那一刻,孤單油然而起,無眠的人翻來覆去
環繞的青春,眨眼間,分不清哪有紅,哪有綠
素顏沉寂,默哀年華的匆匆,匆匆的遠去
有一些,不能說的秘密,不讓時間聽見,偷偷告訴自己
告訴自己,世間沒有可以依賴的避風港,隻有騙人的虛擬
和所有的人分離,過著貧苦的日子,日子裏有可以記錄的東西
這些零散的日記,訴說著成長的悲喜,開心與哭泣
燈光升起,安靜的夜緩緩的上演,我們的真實開啟
獨自暢遊在幻境裏,誰還會在乎明天會是星期幾?
也忘記了上次的孤寂,是在星期二還是星期一?
反正也沒有人會來關心這顆看似堅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