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越凱酒店。
酒店的門口豪車排成長龍,人來人往,好不熱鬧。酒店的大禮堂,此時也是觥籌交錯,整個A市排的上名的人都被邀請參加今天的宴會,淑女名媛可是穿著最得體的衣服出席著宴會,場中還有記者不斷的來回穿梭忙碌著,整個大廳一時歡聲笑語不斷。
七點剛過五分鍾,大廳的門再次被人打開,人群一陣轟動。原來是很久沒有出席宴會的季氏總裁季莫莫北今晚競然也出席了宴會。他的到來,讓擁擠的人群自發的讓開一條道路。他今晚穿的是一身深藍色的西服,剪裁流暢的線條把他英挺的身材包裹的更加俊逸。他神情冷峻,卻又帶著一種頹廢,鳳眸幽深,像是一潭讓人看不透的深潭。
看到他,底下的人開始竊竊議論開來。
“哎,你們聽說了嗎?季總他好像正在和他的妻子打離婚官司呢。”某個男人率先開口道。
“是啊,不過聽說季太太不肯,所以這婚到現在都還沒有離呢。據說啊……這季總在外麵已經有了女人,這才要和季太太離婚。我還聽說,外麵的那女人還給季總生了孩子。”又一個人激動的把他知道的消息拿出來分享。
這邊的話一說完,馬上就又有人接過話頭。“要真這樣,那就作孽了。這季太太還真可憐。不過話說過來,這季總也真是的,外麵逢場作戲而已。至於和自己的原配離婚嗎?要是我啊……那肯定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也要飛的。”
這人的促狹話,惹得其他幾個男人也紛紛的笑了起來。眾人便由著這個話頭,越說越偏了下去。
季莫北神情冷漠的端著高腳杯站在角落裏。他不想成為別人目光的交彙點,可是憑他那出色的外麵,良好的身世,還有他越傳越離譜的八卦緋聞,他走到哪裏都成了別人目光的交彙點。他討厭這種感覺,但又不得不麵對現實中的一切。
門口一陣騷動。人群喧嘩,隻見這次從外麵進來的人竟然是——季老太爺和季莫北的太太沐嵐。沐嵐小心的攙扶著季老大爺緩緩的走近大廳。人群中有許多人上前跟季老太爺問安,季老太爺臉上保持著和藹的笑容,—的跟場上的人回話著。而沐嵐,她今天穿著一條從法國定製的白色禮服,她臉上保持著得體的笑容,也跟場中的貴婦輕聲的打著招呼。
季莫北沒有上前,他修長的手指端著手中的高腳杯輕輕的晃蕩著,玻璃杯裏猩紅的液體在燈光下映射成出五光十色的色彩。他輕輕的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目光似的,他向著目光看來的方向望過去,人群中,他的目光和沐嵐的目光有短暫的交彙。
隻是一瞬,季莫北冰冷的目光便從沐嵐的身上漫過去,此後,再無半點的眷念。
沐嵐心口“砰砰”的亂跳,她和季莫北已經好久沒有見麵了。記得他上次回家,還是因為他的二伯父回來,他才回家去見了二伯父一麵。後麵的日子,她經常能從報紙雜誌上看到他的名字,這個不愛她的男人,在那個蘇蔓的女人失蹤後似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工作中。現在的季氏規模比以前擴大了好幾倍,旗下又開了許多的分公司。在整個A市,甚至整個Z國,他的影響力都不容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