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士氣方麵的打擊,對於這個麵前粘合起來的軍隊來,擁有著無可忽視的致命性,不管這名統帥願不願意承認,事實就是如此的殘酷。
在犀牛人驚訝的目光中,城門緩緩的打開,早有準備的矮人們騎著他們的坐騎,那些同樣被堅固的盔甲覆蓋的野豬,向著他們發起了衝鋒。
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連同木車在內的犀牛人被矮人的衝鋒踏成粉碎,就好像是沉入海中的石子,掀不起點點的波瀾。
在場外遊擊,進行著掩護任務的半人馬馬上著手對這些矮人的騎兵進行狙擊,不過遺憾的是他們的攻擊手段很難破開矮人的防禦。
矮人打造出來的裝備,盡管在數量上遭到了波羅的海帝國的碾壓,被流水線的生產擊敗,但是從質量上來看,這些裝備還是擁有著無可比擬的優勢。
矮人千百年積累起來的冶煉技術和鍛造技術,可不是短短的幾十年時間就能夠簡單的超越了,就算是帝國之中同樣擁有著不少矮人的工匠,這種距離同樣無法簡單的跨越。
畢竟矮人這個種族同樣是長生種,真正優秀的技術是掌握在那些矮人的長老,矮人的王室之中,普通的平民是很難能夠掌握這些技術的。
就算是擁有賦的才,在這方麵同樣沒有多少的捷徑,仍然需要資金和技術的支持,需要資源的堆徹。
在粉碎了犀牛人後的矮人沒有轉頭回到城中,連續的戰鬥收獲的勝利讓這些矮人變得傲慢,他們無視了來自城牆上的怒吼,把目標放在了扛著雲梯的獸人上。
有些犀牛人的殘軀還掛在那些野豬的尖牙上,短時間內還不會徹底的死亡,不停的發出淒厲的悲鳴聲。
此時此刻,這些獸人是欣喜的,他們看到了那些坐在野豬的上麵,全身覆蓋著盔甲,拿著精致武器的矮人,表情是欣喜的,同時混合著瘋狂。
處於劣勢,處境很危險
每個獸人都明白這兩個道理
但是,這兩個道理在獸人這個種族中是沒有辦法得通的
對於這個種族的人來,有太多太多的東西要比生命要來的重要,當初他們會為了自由和尊嚴,在最壞的時候去反叛阿緹拉,就是基於這樣的道理。
他們能夠在那個時候做出在外人看來如此瘋狂的決定,那麼在這個時候丟下雲梯,隻憑借著鬆散的陣營,寥寥無幾的數量向著那些矮人重甲騎兵發起反衝鋒,同樣是沒有什麼奇怪的。
獸人的怒吼聲響徹整個空,就連正在高空中進行激烈交戰的雙方空軍都能夠清晰的聽到這股聲音中傳達出來的狂熱。
剛剛經過休息,還沒有完全回複的身體再次的進行了狂暴,充斥著血絲的眼珠倒映著漆黑且沉重的敵人,堅實的地麵隨著野豬的奔跑在有規律的震動。
側耳傾聽,心髒跳動的聲音如同雨水的叮咚聲般的密集,布滿青筋的手掌牢牢的抓著厚重的武器,在這樣的氣氛中就連冰冷的武器都仿佛變得炙熱。
同狂熱的獸人相比,矮人就顯得冷靜,他們的目光帶著冰冷,連同坐騎都散發著冰雪般的凜冽,就仿佛是他們在進行鍛造那般,認真且冷靜的完成著手中的造物。
兩者之間的碰撞顯得平靜,無數自理破碎的屍體被拋向了空,這塊飽受戰爭摧殘的土地再次的飽飲新鮮的血液。
獸人處於下風,這是誰都能夠預料得到的事情
但是,如果獸人是被單方麵的碾壓,被當方麵的殺戮,這樣的法又是不準確的,是有失偏頗的。
就算是軀體變得殘破不堪,就算是生命隨著鮮血在不停的流逝,那些獸人都沒有任何的放棄反擊的意思。
口中吐著混合著紅色血塊的鮮血,軀體掛在野豬上的獸人用力的抱著矮人的軀體,向著地麵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