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三天轉眼而過,這天傍晚白家書房,白濤心裏有些焦急,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卻還不見米粒的人影,難道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還是怎麼樣?明天就是大比,事關重大,不能有一絲馬虎。若是米粒不能來不戰而敗,自己實在無顏麵對家族,隻能以死謝罪了。想著便大聲傳喚“來人。”
“老爺。”白管家應聲而來。
“你帶些人去梵天那裏請米粒姑娘過來相商大比事宜。若是不在,就問問梵老板,米粒姑娘去哪了,問到消息之後用傳音符稟告上來。再去請白淨長老前來相商大比事宜。”白濤吩咐下去,自己也沒閑著,又另外做些安排,以防意外。
落葉迷林裏,白當當自從知道不能參加大比之後,整個人消沉了不少,便一人遊蕩到落葉迷林來調節自己,他以前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偷偷到落葉迷林裏來放鬆自己,這裏麵迷陣重重,而且沒有什麼危險,用來清靜最好不過。毫無目的的遊蕩其中,隨手拘來幾片落葉,拚拚擺擺,然後再打散,不喜歡就轉個身看看會不會出現什麼不同的,看著大比的日子已經到了,白當當便計劃這出去了,雖然自己不能參加但是自己還是要為家族盡一份自己的能力,接下來該怎麼走呢?白當當看了一會,憑著直覺認定一個方向走了起來,白當當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能憑著直覺走出這迷林。
米粒沉盡心神於識海參悟眼前的變化,剛剛對這些顏色的產生、變化、循環有些頭緒,便感到眼前一陣陣晃蕩的感覺,從參悟中醒來,一時有些受創,吐了一口血。
小曼看見米粒吐血,感覺怒氣在心間爆發,“你害我你娘親受傷,我要殺了你。”話罷,便祭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器一柄成年人半身高的殘刀,攻擊來人。
“誤會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白家家主的兒子,白當當。”白當當趕忙大聲解釋,大靈師的威壓讓他不能動彈,他感覺自己好苦逼,隻是打算回家,看見在自己家有一麵之緣的人,也知道她們會代表自己家參見大比,便決定出聲打個招呼,一時沒有注意到半空中浮著的人,便大聲問了一句。結果就是殺身之禍,隻能寄希望於這些人還記得自己。
“小曼住手過來。娘親沒事。打坐一下就好。”好在刺激不是很強烈,並沒有造成什麼傷害,隻是吐了口血,休息打坐一下就好。米粒也不是那種隨意遷怒別人的人。
小曼聽見娘親的話,便稍稍收斂了攻勢,但這一刀還是貼著白當當的手臂劃過。在地麵留下突兀的刀痕。小曼收了法器便趕忙回到娘親身邊。
白當當能清晰感覺到若是這一刀落在自己身上十之八九重傷身亡。雖然沒有攻擊到自己身上但是劍氣卻已經入體,劍氣不斷攪動著體內的經脈導致體內靈氣四處亂竄,白當當一時壓抑不住,接連吐出幾口鮮血,便昏迷不醒。
“娘親,你沒事吧。都怪我,沒守護好娘親。”小曼緊張的問,自己計算著娘親說的時間要到了,在想怎麼辦時,一時分神,被那個人趁機出來打擾到娘親。多少人想要進去到頓悟的境界,而不得其門。頓悟若是被人強行打斷,頓悟者一定會受到或大或小地傷害,若是留下道傷,還可能造成終身修為止步。
百花也是關心的上前探查,梵天則是麵色古怪的盯著小曼看,若是剛剛自己感覺沒錯的話,那應該是大靈師的境界,那種威壓不會有錯,但她不還是個孩子嗎?
“沒關係,娘親真的沒事。這可能也是緣分未到,不必強求。告訴娘親。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米粒擦拭掉嘴邊的血跡,把小曼抱在懷裏輕聲安慰,問了個問題轉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