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姬聽見了丁劍答應了嵐,自己也不在為難丁劍,跟嵐一起回到了原本的座位邊,嵐剛想繼續吃東西,就聽見門外傳來了喧鬧的聲音。
“唉,想必是老夫那不爭氣的兒子又回來了”趙景豪歎氣道。
奪門而入的是一位衣著怪異的男子,上麵的衣服上鑲嵌著各式各樣的寶石,而褲子上則是各種奢華的花紋,足足一個富家子弟。浪蕩不羈的樣子讓嵐一陣惡寒,身後跟著幾個慌亂家丁,生怕這位少主人又給自己老爺丟臉。
“父親大人,我回來了~”那男子隻是跟自己自己父親打過了招呼,又回頭看了下在座的賓客,隻是在虞姬那稍作停頓,便走到了後屋。根本不把樓下賓客放在眼裏,而賓客也知道那是城主家的公子,也不敢怎樣。
“不好意思,各位,老夫教子無方,打擾了各位的雅致。”趙景豪連忙配上不是。又想到了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自己悶悶地又喝上了一口酒。
酒過三旬,嵐早已吃的動不了了,而虞姬也稍微吃了點精細的食物填飽了自己的肚子。趙景豪幾句客套話之後,眾賓客也各自散了回去,為明天的資助做起準備。
“嵐,我們回去吧。”虞姬拍醒了一邊已經迷迷糊糊的嵐。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妻子正在喚醒宿醉的丈夫。
嵐也未曾喝醉,聽見虞姬叫自己,就和趙景豪道了個別,跟虞姬一起走出了府外,外麵天色早已黑了下來,不少店鋪早已關上了門,燈火通明的洛城也暗了下來。冷風催促著嵐,他們很快就回到了他們宅內。
就當趙景豪安排著下人打掃著大廳,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又跑了出來,他剛想訓訓自己這不懂禮儀的兒子,而他兒子卻開了口,
“父親,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
“石生,你什麼時候能懂點事?都年過二十了,還整天到處遊蕩,以後你怎麼繼承家業?趙景豪隻有這一獨子,就把他當做自己心頭肉一樣養著,也不敢訓斥,隻是嚴厲地說教。
趙石生就當沒聽見父親說的話,就說“先前坐你最近的那女子是哪家的千金?怎麼以前沒有見過?”每次過年,都有不少商人或是較大的家族帶著自己的千金來拜訪,而石生也早已二十,卻至今沒一個看上眼的。
趙景豪很是了解自己兒子的想法就說到“那是開國功臣的獨女,虞姬,就你那樣子人家怎麼會看得上你?”
“父親,我要娶她為妻,讓她伺候我”趙石生見父親看破了自己的想法,也直接說到
“如果父親能為我提上這門親,我就願意跟隨父親寒窗苦讀,以後考取功名,為家族爭光”雖然嘴上這麼說,趙石生根本不會去履行諾言。
而趙景豪顯然是被打動了,雖說虞姬是功臣的獨女,。以前根本不能和其相提並論,現在虞家早已覆滅,而自己好歹對虞姬也有些恩情,前去提親也不是不可能,如果自己兒子真能從此寒窗苦讀道也不是壞事,更何況花容月貌的虞姬哪個男人不心動?為自己兒子娶個如此美貌的妻子,也是祖上積德啊。
他板正的臉孔說道“為父就去試試,但是你要記住自己的誓言,假如提親成功,你必須好好讀書,考取功名,這樣也對得起為父的一番苦心。”他決定明日就派人前去提親,爭取讓自己兒子早日覺悟。
趙石生臉上露出的一絲笑容,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嘴巴上說的硬,但是基本什麼事還都是答應。
心裏美滋滋的,就好像虞姬都成了她的妻子。
趙景豪也覺得累了,準備緩緩睡去,明天還有更多的麻煩事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