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上鉤了,“嘿嘿,還沒想好,等我想好再要好不好?”
“哼,隻一個願望。”
“知道啦,我也不會多要的。”我看著夏雲,信誓旦旦。“你快去休息吧,這有我就好啦,”我看夏雲一臉倦容,剛剛的確太累了,我隻是打打下手,關鍵的還是他來。所以他比我要累得多。
“我還想再陪陪她。”夏雲眼中有不舍。
“好啦,這幾日有你忙的,每天都少不了你的,你要是累倒了,遊情姐怎麼辦?快去吧,等遊情姐醒來,我第一時間叫你,好不好?”
“你到說我,你呢?飯也沒吃。我是男子,體力總好過你。”
“沐琉燁會給我送的,待會兒可沒你的份兒。告訴你,別。逼。我。。。。”
“好好好,”不是沒見識過言丫頭發脾氣,還是先走吧。
夏雲走出遊情的房間,穿過前廳正要回自己房間,遇到了韓非。
“情姑娘怎樣了?”
“沒有生命危險了,隻等好好休養。”
“那就好。言姑娘呢?”
“在守著她。過一會兒,叫個丫頭去替她,她也累得不輕,我先回房了。”
“好。”
北竹園書房內。
“查清遊情與誰交手了嗎?”沐琉燁冰冷的話語中沒有一絲溫度。
“是夜月教的人,那人武功極高,我猜想是邪教教主。”是陶黎征的聲音。
“看來,他們已經迫不及待了。”
“前陣子,夜月教左護法死在韓非劍下,怕是為他報仇,在路上誤以為遊情是風雲山莊的人,是以下此毒手。若不是我們的人及時趕到,後果。。。”
“先不要妄動,機會成熟,一網打盡。”
“是。我這就去安排。”
沐琉燁望著月色如洗,不知小言在做什麼?
門被輕輕推開,一個人悄悄的走了進來,像是怕打擾了熟睡的人。
米言不安的皺了皺鼻子,頭歪向一邊,又進入了夢鄉。嗬,怪不得去香雪居沒著到她,原來在這裏,也不知忙了多久了,看著米言身上的血跡,沐琉燁皺了皺眉頭,雖然知道那不是她的,心裏仍舊不舒服。彎腰將她抱起,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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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一早醒來神清氣爽,一點沒有不舒服的感覺,不對啊,我昨天坐在床邊睡得,沒有回去換衣服啊,怎麼。。。看著身上的嫩黃衣衫,我就傻眼了。難道我昨天夢遊了?
我瞪大眼睛茫然不知所措,耳邊響起一道虛弱的聲音,“終於醒了,也不知道你在這裏是幹什麼的?我等了很久了,倒杯水吧。”
“啊?”我轉頭看向發生源,“你你。。。遊情姐你終於醒了,把大家都嚇死了。你不知道你流了多少血,要是獻了也就算了,全浪費了。”
其實早就醒了,看著主子將她放在床邊,轉身離去,心裏不知是什麼滋味。從小就在他身邊,小時候是學藝,大了就是他的護衛。從小就看著他寵愛著一個叫小言子的女孩,即使自己對他有什麼也無論如何不能讓他知道,那樣或許在他身邊的機會也沒有了。忘不了自己派人追殺那個女孩,他知曉時的眼神和冰冷的話語,“如有再犯,死。”心已經痛的沒有知覺。或許隻這一生的守候就已經是奢侈了。明明應該很恨她,可為什麼看到她衣不解帶的守著自己,心裏卻滿是感動,除了從小相依為命的弟弟,似乎很久沒有享受到別人的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