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啊,睡個覺都能穿,老天爺你也太不公平了吧,幹嗎讓我這麼晚才穿,(老天爺:呃?嫌晚了?)人家姐姐妹妹的都穿過去吃香的喝辣的,羨慕的我個半死。於是我每晚都會做這樣一個夢,那就是我也穿了,可每次醒來都是失望啊。好歹這次放假了,終於不用忍受食堂大叔大媽們做的“可口飯菜”,正當我夢想著怎樣在家腐敗時,幹嗎把我弄穿過來。(老天爺:剛剛不還嫌晚麼?這會兒怎麼又怨我? 某如:不知道女人善變啊! 老天爺:恩,很有道理,精辟。 某言:還精辟,我還看就是一屁精。 某如:還想不想要帥哥美食啦,還造反了你呢。敢用本山大叔的話,小心人家告你侵權。 某言:呃,親媽,你表要生氣哈,嘿嘿。 老天爺:瞧你那點骨氣。 某言:切,骨氣能當飯吃啊,能當帥哥看麼? 某如無語中,我咋第一胎就生了你這麼個閨女。看我怎麼虐你。)
一覺起來就是這麼個場景了,一中年美婦坐在我床邊眼角還掛著淚,半天沒緩過勁來,看著我醒來,感覺就像看見詐屍般,美目瞪得老大,所有人也都石化了似的,四周靜悄悄,這氣氛也感染了我,莫名的緊張了起來,有誰能告訴我這是演的哪出啊,(老天爺:我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你猜啊,猜啊,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某言白他一眼,猜對了還用你告訴我,誰說老天爺都是聰明人,我跟誰急。 啊。。。。。隻聽一聲慘叫,某爺被pia飛。。)
好歹咱也是現代人,自從我睜開眼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穿了,徹徹底底的穿了,壓抑住內心的狂熱,看著人們的表情,雖然緊張,但還是迅速作出了判斷,這是魂穿,否則按照穿越黃金法則若身穿我此時應該在荒郊野外。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好歹有個人說句話也成啊,都被點穴了麼,弄得我七上八下的。於是我說出了穿越來的第一句話:“我怎麼了?”以至於後來,我一直對此耿耿於懷,這麼俗的話,咋就從我嘴裏蹦出來了捏。俗,真俗。
美婦終於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眼中又溢出淚來。我向來是看不得別人流淚的,更何況是這麼美麗的女子。我伸出手替她擦掉臉上的淚水,“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誰知美婦整個人怔在那裏,眼中有不相信,更有欣慰和開心。我更加糊塗了。
“啊,王妃好了。王妃好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突然跑上前來。把我抱在懷裏,像是什麼稀世珍寶似的,可是用的著那麼緊麼,“喂。。。。咳咳。。”我快要喘不上氣了,在這樣下去,你家王妃不死也讓你勒死啦。
終於小丫頭良心發現,放開了我,我終於感受到氧氣的可貴,也更加明白了,上吊真不是人幹的,如果我不想活了,更定不上吊,撞死也比窒息強,呃,又開小差了。
“我怎麼了?”得,還得俗下去,同樣俗的話我不會再說第三遍了。我保證。
“王妃前陣子生了病,太醫都說治不好了。您都昏睡了三天三夜了,我還以為您醒不來了。”說道這,小丫頭已經開始抹眼淚了。唉,還是個小鬼。
“好了,好了,珠兒快去傳陳太醫再給言兒看看。雖說醒了,我還是不放心。”小丫頭叫珠兒。
“恩,好,琴妃娘娘。”蝦米,它是娘娘,不是我媽啊,剛剛看她哭得那麼傷心,還以為是這身體的娘親呢。可是看她的眼神對我真的很關心,可是我跟她到底是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