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趙清染起來時,看到身邊還是沒有人,不由得扶了扶自己的額頭。
難道紀惟言昨天沒有回來麼?可她怎麼記得他好像是回來了的?
不然自己怎麼又好好的在床上了?
明明是要等他的,最後居然睡了過去,因此趙清染很是懊惱。
就在她脫下了睡衣,準備穿上內衣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
趙清染下意識地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體。
門口,是一身家居服的紀惟言,看到他這個裝扮,她不由得怔了怔。
“起來了?”
紀惟言在床邊坐下,很自然地摟過了她。
手觸及到的是光滑的皮膚,男人一挑眉,看到她用手提著被子,嘴角已經勾了起來。
“在換衣服?”
趙清染拉了拉被子:“你轉過身,我換衣服了。”
“嗬嗬……”
低低的笑聲響起,紀惟言沒說什麼,卻從後麵拿過了她粉色的小內衣,不等她同意,手便從後麵伸了過去。
“變態啊你……”
趙清染感受到他正在幫自己穿著內衣,心跳的異常的快。
“你喜歡這個變態……”
紀惟言幫她扣著內衣扣,碰過的地方都帶起了一陣陣電流。
“你昨天回來睡了沒?”想起重要的事,趙清染連忙開口。
男人幫她穿好內衣後,又一件件幫她穿好了外麵的衣服,這才扣著她的頭,深深地吻住了她。
“早安吻。”
紀惟言看著她晶亮的唇,眼裏的笑意不斷。
他又幫她耐心地穿好襪子,最後是鞋子。
有誰能想到,這個身份尊貴的男人,一個國家的最高統治者,居然會做著這樣的事?
俯身在一個女人的腳邊,隻為幫她穿鞋子?
“真是沒見過比你還笨的人。”
紀惟言起身,在她臉上捏了一把。
“好好的不睡覺,跑到樓下等我?”
想起這個,他的心裏就湧現出無數情緒。
“以後再這樣做,我一定把你欺負得下不了床!”
男人的聲音也瞬間淩厲了起來。
“你自己也說過的,以後不會那麼晚睡了。”
趙清染偏過頭,輕輕哼了一聲。
紀惟言輕歎了一口氣,黑眸深不見底:“是我不好,你罰我……”
趙清染又怎麼會真的怪他?她嘟囔了幾聲,便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下去吃飯的時候,趙清染看到不是在他一直用餐的地方,而是另一處,裏麵相比來說比較隱秘,四周沒有人打擾。
“怎麼來這裏?”
平常紀惟言吃飯,不是有很多傭人在旁邊麼?
而這裏,除了她和他,就再也沒有旁人。
紀惟言替她拉開椅子,自己則在旁邊坐下,趙清染看到餐桌上的東西後,不由得愣了一愣。
她最喜歡吃的香芋糕,每天都習慣喝的純牛奶,還有一些別的東西,都是她一直都愛吃的。
雖然之前紀惟言也會吩咐廚師做她喜歡吃的東西,但這次趙清染之所以驚訝,是因為桌上的東西,外觀和之前的明顯不同。
香芋糕的形狀稍微有些怪異,但一眼看上去色澤什麼的都還過得去,她的唇微微張了張,抬頭便看向了他。
“你做的?”
紀惟言把熱好的牛奶放在了她麵前,臉色雖然沒什麼變化,但出口的音量卻瞬間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