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他把她帶向了自己身邊。
趙清染看著紀惟言越走越遠,心裏當即就冰涼一片。
“他怎麼不理我?”她的聲音帶著幾絲顫抖。
穆深的眸子也驟然深邃:“來,我們先出去。”
他保護著趙清染離開。
“你們殿下在哪裏?”
外麵,穆深詢問著一個總統院的人員。
那人當然是認識穆深的,畢竟兩國的來往也不淺,當即就給出了回答。
“殿下在晏宮。”
晏宮是總統專門休息的地方。
來到晏宮,外麵滿滿的都是守衛。
“殿下在休息,任何人不能打擾。”
趙清染看著那無比輝煌的住所,眼裏已經一片暗淡。
穆深似乎是打了個電話,低低的聲音,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片刻,守衛就接到了來自晏宮內部的電話。
“穆總統,這邊請。”
得到準確的命令後,守衛才帶著穆深進去,態度極為恭敬。
晏宮很清靜,每隔幾步就有守衛,趙清染走在路上,看著周圍優美的風景,卻沒有半分欣賞的心情。
“還好麼?”穆深突然出聲問。
“嗯……”
前麵就是紀惟言休息的房間了,趙清染和他一起走到門口,心情已是無比的複雜。
“殿下就在裏麵。”
守衛替穆深打開了門。
房間內很是寂靜,帶著一種熟悉的氣息,又好像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裏麵完全就是紀惟言喜歡的布置,異常的簡約單調。
桌上的煙灰缸裏零散地落著很多煙頭,手工沙發上放著幾份報紙,趙清染環顧了一圈四周,卻並沒有發現紀惟言的身影。
“紀先生。”穆深笑著喊了一聲。
片刻,最裏麵的房間裏走出來一個男人,男人已經脫下了西裝外套,隻著一件襯衫,麵容冷峻,周身的氣息簡直令人壓抑至極。
趙清染看到紀惟言依舊看也沒看自己一眼,眸子不禁往下垂了垂。
“沒想到,穆先生會出現在這裏。”
紀惟言走過來,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
他就在離她幾步遠的地方,身上的氣息熟悉得讓她沉迷。
見他完全不看趙清染,穆深的眸子也微微眯起:“這裏沒有外人,紀先生沒有繼續裝下去的必要。”
紀惟言聞言眸子也眯了起來,不禁低低笑了一聲:“哦?”
“清染一直想要見你。”
趙清染定定地向他看了過去,但眼前的男人隻是輕輕勾了勾唇,目光並沒有落到她的身上。
“那是誰?”
她的心因為他這一句話,已經徹底地掉落到了穀底。
他……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
他是不認識她了嗎?
穆深的語氣也變得沉重了起來:“紀惟言,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
紀惟言的目光閃過幾絲危險,神色有些冷:“我沒有時間聽穆先生說些廢話。”
再也忍不了了,趙清染極力抑製住自己的情緒,冷靜出聲道:“惟言,你是不認識我了麼?”
她的話剛說完,紀惟言的眸子就往這邊看了過來,他終於正眼看她了,隻不過目光卻帶著滿滿的寒意和陌生。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