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張家的使命(1 / 2)

我是張啟東,1963年,我被派往死亡之海羅布泊,以科考的名義參加一項絕密任務。當時的羅布泊已幾近幹涸,對外公布的原因是塔裏木斷流使注入羅布泊的水量減少,從而導致羅布泊日益萎縮,而實際原因卻並非如此。羅布泊水量的減少隻是一個開始,更可怕的事還在後麵。

3月,本應是萬物複蘇,綠披大地的時間,但羅布泊似乎與世界隔絕,這裏除了無邊的黃沙,便隻有散布的石塊。無盡的沙塵暴吞噬了這裏的生靈。和我同來的隊伍裏,除了一個連的士兵外,還有一個專家組以及部分後勤人員。專家組共有三位專家,而我二叔張祿山便是其中之一,我也因為二叔的特殊身份被特批進入科考團隨團考察,見證了考察的全過程,這次的考察任務完全改變了我的世界觀。我所參加的這項任務,關係著中國,乃至整個世界的命運,它使我認識到,我們所在的這個世界並非我們所看到的那樣簡單。

在新中國成立之初,羅布泊便被納入重點研究地區,並先後進行過數次大規模的科考活動。考察的結果令人震驚。羅布泊的底部存在一個巨大的深不見底的洞穴,洞穴四周有大量人造設施,經調查發現是當年希特勒的軍隊留下的。先前的科考隊曾多次派人潛入洞穴,但派去的人卻沒有一個回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但隨著幾次科考的展開,我們還是掌握了一些線索,並發現了一些令人難以置信的現有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隨著羅布泊的繼續幹涸,大量的未知生物從洞穴中出現,他們的存在形式及行為方式都令人匪夷所思,有大量科考隊員相繼遇難,政府高層不得不派出軍隊前去清除這種神秘的未知生物。雖然軍方的介入使神秘生物暫時得以控製,但隨著這種神秘生物出現的頻率日益增加,軍方的死傷也越來越慘重,科考任務不得不加速進行,這也是我二叔被請到這裏的原因。

我家在曲阜,在本地算是一個比較大的家族,我有一個叔叔和一個姑姑。叔叔和姑姑都沒有子嗣,因為在我們家裏,隻有長子有資格養育後人。這是我們張家的規矩,至今沒人敢違背。我很慶幸我是長子,不然我也要像二叔一樣打一輩子光棍了。不過二叔也算是因禍得福,沒有了家庭的牽絆,他一心投身在了地質學的研究中,並且獲得了不菲的成績。

張家的直係家屬雖然不多,但是下人卻有不少,手下還有四百畝田地。在當時那個年代,已經沒有地主這一說了。不過我家能夠擁有如此大的家業卻也有點說不過去。我不知道為何政府會為我們張家開這個後門,讓我們保留下了自己的家產,但它確實是默許了我們的存在。

我的童年是在戰火中度過的。在我六歲那年,鬼子從中國撤了兵,之後又經曆了解放戰爭。所以我的心裏是極度渴望安穩平靜的生活的。我本打算就在這裏守護著這來之不易和平,安安穩穩的度過自己的一生。但不曾想造化弄人,為了更多人的安寧,我不得不犧牲自己享受安寧的權利…

這天,我正在老家的院子裏躺在躺椅上看書。陽光灑在我的臉上,讓我感覺格外的舒服。天氣還有些冷,我不得不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試圖抵禦寒氣的入侵,但這似乎沒什麼用處,我依然感覺到冷。

這時,隻聽吱呀一聲,大門被打開了。接著是李管家熱情的招呼聲,“呀!二爺回來啦!二爺這次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有急事?”來的這位正是我的二叔,二叔身上裹著一件厚厚的軍大衣,朝著管家點了點頭,道:“是有些事。”說完便徑直向我走來。我把書放在一旁,站了起來,向二叔躬身行了一禮。二叔向我擺了擺手。管家從屋裏搬了一條凳子出來。二叔指了指躺椅,示意我坐下說話。

“我走的這段時間,你爹還好吧。”二叔問道。我點了點頭,“有什麼還不好的,還是老樣子,天天躺在床上睡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多長時間沒睡過覺呢。”二叔搖了搖頭,又歎了口氣,接著他又說道:“大哥還是那個樣子,啟東啊,你可別像你爹啊,遇到點事就受不了,你以後可就是這個家的頂梁柱了!”我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不過我卻十分好奇,是什麼事能讓父親幾乎一夜之間變成現在這樣?二叔也不說話了,坐在那裏靜靜的看著我。一般情況下,二叔這樣就說明他有什麼事要說,而且基本不是什麼好事,所以我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啟東啊,”二叔說“我這次是來帶你去一個地方,本來應該是你爹帶你去的,可是你也清楚你爹的狀況,所以這次不得不由我帶你去,你收拾收拾吧,我們明天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