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叫擼?”
“嗯,不是擼嗎?”
“這不叫擼,這叫人手切割j□j手術。”
秦珊知難而退,心想著以後要多練習練習,她趴在原地糾結了一會,很快想出新的取悅男人的方式:“看來我手活還不太行,這樣吧,我給你blowjob怎麼樣?=w=”
奧蘭多手背對她,擺出驅狗的嫌棄姿勢:“不用了,我不想斷子絕孫。”
接著正眼都不想看秦珊。
秦珊慪氣,一隻腿屈上床沿,完全在男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就把他粉潤瑩澤的前端含進嘴裏,咦,竟然意外的光滑呢。
秦珊忍不住探出舌尖重重舔了一下。
奧蘭多再也無法忍受這種刺激,鼻腔裏溢出一聲隱忍壓抑的悶哼……
女孩這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先是熱烈的鼻息噴在腿間,緊接著他的生|殖|器就被一種溫熱濕潤的東西包了起來……奧蘭多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那裏的端頭就猝不及防地,被一個軟綿綿濕漉漉的東西刮刷而過……
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奧蘭多的下半身快要爆炸。
腹部因為繃硬的關係疼得愈發厲害了,但秦珊含著的那塊地方,就像如同在往他的血液裏注射海|洛|因,他每一根血管都在沸騰。
這種舒適感讓他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嘴裏的東西突突跳了兩下,秦珊隨即覺得自己的唇腔被撐得滿當當的,她唔了聲,把嘴張得更開了些,大概是想要鬆開。
冷空氣的泄入讓男人飛快反應過來,伸手就用大掌把她腦袋摁了回去。
秦珊的嘴裏又被脹滿。
“幫我口。”
奧蘭多的嗓音一如慣常般冷肅,如同在下命令,但夾在那裏麵的那一種不容忽視的壓抑喘息,又如同一場引誘。
秦珊無法正常發音:“窩一翅都木有口過,壞不壞叩到乃(我一次都沒有口過,會不會磕到你)?”
大多數神智都集中到下半身的奧蘭多居然能聽懂她含糊不清的話,他把秦珊垂落在頰邊的頭發整理到耳後,像一名良師那樣用最通俗易懂的方式指導:“你平常怎麼吃笨nana的,就怎麼幫我口。”
“喔喔喔吾知道咯(哦哦哦我知道了)。”
因為長時間張口的關係,有口水順著柱體邊緣淌下,秦珊無意識地舔了舔唇角,剛好掠過男人的龜|頭。
在得到奧蘭多壓抑而低沉的輕哼後,秦珊受到鼓舞,嗯!這樣我們家dearhubby會很舒服!
於是,女孩壓低腦袋,將那根堅硬飽脹的器官咽得更深了幾分,接著就如同第一次賞鑒香蕉冰棒一般,品嚐起屬於成年男性身體的獨特部位,雖然這玩意兒一點也不甜,還滾燙得像火……
她怕磕到奧蘭多,每一下滑動和吮舔都緩慢耐心,極近輕柔——對於奧蘭多來說,這也是一種太過舒適的催|情方式和溫柔折磨。
男人筆直修長的腿慢慢曲起,完全是情不自禁的,不由自主地動作……
他的喘息變得沉重,女孩**他j□j官帶來的極致舒服讓他目光都變得迷亂,他探出手,剛想去摸摸秦珊泛著紅暈的臉,對方突然重重吮吸了一下,這一下,如同電流,沿著每一段筋骨遍全身!
奧蘭多渾身一顫,膝蓋發軟,胸腔短促地起伏間,他的喘氣沉悶而粗重。
秦珊邊舔邊默默在心裏想:原來奧蘭多也叫的一手好床,要是把這段口|交的音樂錄下來分享到微博的話,下麵肯定是一群女狼搖旗呐喊啊啊啊啊簡直一聽即濕耳朵要懷孕啊啊啊啊。
秦珊想去握住男人的器官邊擼邊口,但又想起自己這方麵不太行,遂作罷,去撫摸他的蛋蛋,她覺得自己今天應該能對男人j□j的具體結構有了足夠深入清晰的了解了。
不得不說的是,奧蘭多平日裏非常注重整潔幹淨,連性|器|官都沒有那種惹人厭惡的異味,充斥到秦珊鼻端的,隻有一縷兒淡不可聞的清新香氣。
而此刻,除了這種淡淡的香氣,又有一股屬於雄性的j□j氣息順著小孔裏冒出的液體而出,彌漫開來。
秦珊將這些都盡數咽了下去。
她的臉蛋越來越紅,雙眸因為長時間的張口吮吸而變得水色朦朧。
奧蘭多闔上眼,全心享受,享受自己被這個中國女孩兒占有,以一種最直接肉|欲的方式。
在這之前,每一次肉與靈的結合都是由他處在主動位置,直到此刻,他才發現自己,同樣願意被她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