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珊,奧蘭多和沃夫找了家酒店住下。
客房分配方式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沃夫一間,奧蘭多和秦珊一間。
酒店不允許攜帶寵物入住,為了能夠順利開房。奧蘭多勉為其難把自己的大衣借給沃夫,讓大黑狼事先去附近公廁幻化成人形後,用以遮羞。
……於是,從公廁到酒店的一路,沿路的女孩們不是看著沃夫掩嘴嗤嗤怪笑,就是對他唯恐避之不及。
因為黑發青年……渾身上下就裹了這麼件衣服。
像是那種時刻會竄到幼|齒小蘿莉麵前唰一下敞開大衣宣泄露陰|癖的怪蜀黍。
沃夫覺得心很累。
奧蘭多覺得自己的惡趣味得到了比較高的滿足。
自打秦珊變成他的馬子後,他已經在盡量控製自己對她的直接粗暴程度了——口齒上的,並非身體上的。過度自持往往伴隨著欲壑難填,奧蘭多隻好轉移目標,把剩餘的那些“吐槽之快樂”施加發泄在旁人身上,比如沃夫,比如更多……
嗯,此事暫且不提。
當晚,秦珊沐浴完畢,就鑽進了被窩,在奧蘭多的衝澡嘩嘩聲裏,例行每日睡前上會網。
奧蘭多的筆記本電腦擺在床頭。
——來酒店前新買的一台。
秦珊放平蜷著的雙腿,白色的被褥拱出的小雪山一下子被夷為平地。秦珊按亮電腦,屏幕的光投射出來,瞬間把女孩的臉映得雪片般亮白。
桌麵上擺放著列昂女兒個人資料的文檔。
秦珊起了點興趣,按開。
這時,奧蘭多也走了出來,他用浴巾擦著頭,走到秦珊所處的床那邊,問:“看什麼?”
秦珊沒吭聲,手握鼠標撐在床頭櫃麵,一點點往下轉動中軸。她瀏覽文字的時候,一直都有小聲念出來的習慣:“狄安娜,二十歲,戲劇專業……”
在看到某一行時,女孩眼睛一亮,發現新大陸:“這姑娘好厲害,居然在莫斯科大馬戲院兼職。”
“她不僅在大馬戲院有兼職,”奧蘭多傾低上身,掌心覆到女孩手背上,骨節分明的食指,自然而然地,擠入她的指縫,一下子占據住鼠標滾輪的主權。
這個動作和姿勢,讓秦珊臉頰微微浮躁和熏熱開來。
奧蘭多麵不改色,往下拉檔案:“繼續往後看,你會發現這女人還在科特維爾大街的一家貓舍和咖啡館打零工;不止如此,阿爾巴特街有一家她私人專營的小店,專門出售自己的繪畫作品和親手燒紙的玻璃器皿——以上幾點,足以看出她是一個藝術細胞濃鬱的貓奴,不折不扣的拜金份子,樂在其中的打工狂魔,安於現狀的演技派。”
“簡直不要太棒,人又長得那麼漂亮,”秦珊視線飄忽到檔案一角狄安娜的照片上,有點小嫉妒:“老實說,我第一次見到拍得這麼好看的證件照。”
兩寸大頭照裏,鮮豔的紅發短發被女人別在耳後,不露齒的笑容讓她看上去閃閃放光。
奧蘭多隨便瞄了一眼,啪一下闔上顯示屏,挪開筆電,讓自己一整個高大的軀體,取而代之,覆蓋到女孩身上。
“做|愛麼?”他非常直接地問,就隔著一層被子,壓著她。
秦珊貼緊身後的床頭,把自己往被褥裏藏得更深,躲開男人呼吸的熱度和撩撥:“今天長途奔波,太困了,早點休息吧。”
她每次一害羞,耳廓和耳垂都會浮出一種幾近通透的紅,非常誘人。
奧蘭多低下頭,親了親她的臉,鬆開女孩,兩條大長腿回到柔軟的地毯。
秦珊小小地歎了聲,似是鬆一口氣,又像是在失落惋惜。
下一秒,金發男人把她從被子裏撈抱出來,抱著她走了幾步,停在書桌前,伸手一掃,桌上那些亂七八糟的裝飾品和本子畫冊全被刮到地麵。
秦珊被抱坐上去,兩條小腿懸在外邊。
“換個地方要你。”男人貼近她耳朵,充滿磁性的聲音,讓她的耳膜和心牆一道輕顫。
秦珊臉漲得通紅,亂揮著手臂,掙紮:“我覺得還是在被子裏比較好……這裏太冷了,容易著涼……”
“冰冷可以激發人神智清醒,”奧蘭多一手把她強按在書桌上,一手握起旁邊的中央空調遙控器調高兩度:“你剛剛說你太困了。”
秦珊這才察覺到,隔著睡褲一層衣料,屁股下方的木質桌觸感,冷冰冰的。
“醒了嗎?”不等秦珊作答,奧蘭多就甩開指間的遙控器,捏起秦珊的下巴,俯身深深地親她。
他的手伸進她睡衣,摩挲遊移在最敏感的肌膚帶,揉按過她胸脯。秦珊的呼吸,因為這樣的觸摸,漸漸不穩起來。
秦珊喘著息,捏著拳頭,錘他:“奧蘭多你色不色啊。”
“正常的生理需求而已,”奧蘭多利落地扯掉她底褲,指腹輕輕刮撫過那一道縫隙,而後把亮晶晶的濕潤帶出來,給她看,低笑:“嗬……你也好不到哪去。”
秦珊羞惱個透,臉蛋上的紅顏料滾滾而下,侵占脖子和鎖骨。
男人注意著她的反應,貼緊,以腰肢抵開她兩條腿,拉開褲褡褳,取出因情|欲脹大的生|殖器。他沿著齒緣,慢條斯理地撕開安全套包裝袋,遞到她麵前,問:“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