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事,隻是讓你發揮職業道德救死扶傷一下而已。”
弗瑞困惑地同他對視。
奧蘭多勾起唇角:“為我的兄長初擁。”
弗瑞喉嚨裏溢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嗬嗬,作為一名人類是多麼快樂和幸福的事情,搞不懂你們一個個的為什麼都想當血族,永恒的生命就重要到這種程度嗎?”
奧蘭多將手槍別回腰間:“對於想生存下去的人來說,極為重要。”
秦珊對這番說辭深有同感,她迅速用指頭戳了一□邊人結實的胳膊:“我就是好不容易,竭盡全力在這貨槍杆子下麵活下來的人。”
奧蘭多擋開她的小爪子:“像你這種丟進太陽都不夠環保的黃種人,我放你一條生路是在造福銀河係。”
“小處女,你還不如跟從了我,”血族鮮豔的紅唇輕輕揚起,形成誘惑的弧度:“你男朋友無論是在話語中還是性|愛上,都對你異常冷淡,我好歹能讓你享受到一天到晚無間隙的甜言蜜語,以及蝕骨的床笫之歡。”
秦珊左移一步挨緊奧蘭多,黑溜溜的眼睛彎起:“沒辦法,我就是喜歡他。”
這一次,奧蘭多沒有抗拒來自女孩的,親密無間的靠近,隻微微蹙起眉心:“不要試圖轉移話題,弗瑞,你最好快點給出回答。彈匣裏還有五發純銀子彈,在等待著去招呼你的心髒。”
豎著毛耳朵的沃夫覺得男人這句威脅非常狂拽酷炫吊,不禁學起他冷冷的腔調,附和聲說:“還有五發純銀子彈,在等待著去招呼你的心髒。”
弗瑞本來沉靜的麵容突然間變得大放驚喜,他蹭一下舒展開自己那條沒有受到槍傷的腿:“太好了,人類!既然你還有子彈,那麼,能不能再往我左腿膝蓋相同的部位射一槍,我實在無法忍受它跟右腿有這麼大的外觀差距……”
血族青年非常痛苦地掩麵:“天呐,該死!再多看一眼我都會瘋!”
奧蘭多&沃夫&秦珊:“……”
“懇請你們了,謝謝,please……”
砰——!
“喂,奧蘭多你還真打啊!”
“助鬼為樂。”
“汪!”
“嘶——好痛……噢,耶,對,就是這樣,總算舒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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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從未離職的深夜值班醫生,突然臨時給人事打電話請病假,說要回家休息。
於是,俊美的銀發青年拖著兩條殘肢,被兩人一狗監督著押到了附近一家二十四小時旅館。
其間還回到弗瑞值班室,從他的小冰櫃裏取出幾包新鮮血袋隨身攜帶,以防止某血族失血過多暴斃。
要宿休的地方是一間非常普通的小旅館,由於臨近醫院的關係而生意火熱,幾乎所有的客房都住進了病人家屬。等秦珊一行人站在大堂前台的時候,負責辦理房卡的大媽隻從櫃台後飛給了他們一個高貴冷豔的眼神,說:“我們這隻剩兩個大床房了。”
說實話,秦珊這個組合非常詭異,但大媽卻相當淡定。
她充其量隻瞄了瞄沃夫:“帶著寵物入住要多加錢。”
又瞥瞥已然失血過多在翻白眼的銀毛青年:“血不小心弄在床上的話要多加三十英鎊的清洗費。”
“少廢話,快點辦理。”年輕的金發土豪直接把黑卡放在台麵上。
大媽這才哼著小曲兒接過去,敲鍵盤,刷刷刷。
順利拿下最後兩間大床房,奧蘭多在封閉電梯裏利落地下達命令:“人類住一間,非人類住另一間。”
明顯又幹脆的劃分方式。
他不能再讓軟弱的中國人離自己太遠。
沃夫完全不想和吸血鬼在一個密閉空間裏待一整夜,它趕緊滾到秦珊腳邊撒嬌,用柔軟的毛發磨蹭著女孩的腳踝:“我要和秦小姐住一間,我要和秦小姐住一間!我在莊園的時候就和她一起睡過好幾個晚上了,都習慣了,沒有她在身邊會認生會失眠的。”
奧蘭多一腳把它踹飛到牆角:“那就失眠吧,正好可以看守一夜我們的吸血鬼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