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覺得你是一個那麼容易相信人的人,你們才相處沒多久!”安潔柔不死心的說到。

“時間不能決定相信人的程度。”嚴斯聖把果汁倒入杯中,看了看,顏色不錯,還在上麵放了一個小櫻桃,嗯嗯嗯,不錯!

看著嚴斯聖自顧自的樣子,安潔柔還不死心的說到:“你這麼吊兒郎當,把公司都玩成這樣了,氣的嚴伯伯都把公司給銘瑄哥了,你難道就不怕到時候丁緣兮不要你嗎?”

嚴斯聖意味很深的笑了笑,淡淡的說到:“你知道小兮是個怎麼樣的女人嗎?她啊,是全世界最心軟的女人!”說完,笑著端著果汁出去了。

是的,小兮是世界上最心軟的女人,困住一個心軟的女人的心,光是寵愛,根本無法得到全部。而且小兮也是最燦爛的女人,光是寵愛,也無法讓她的光芒四射。他要她不僅幸福,也要她散發全部的光芒。

終於把搬家的事情都弄好了,不過也就花了一天的功夫,嚴斯聖看著丁緣兮根本沒有打算告訴他關於辭職的問題,不過眼下這個情況,她應該已經早就交了辭職信,雖然她的做法有點讓自己有點失落,但是在她未開口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之前,他希望還有轉機。

“老婆,今天咱們倆都請假搬家還真是辛苦啊,我請個假,嚴銘瑄那家夥居然還說三說四的,老婆,你看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嚴斯聖一臉苦瓜樣,“他說我不思進取,請假一天要補兩天,老婆,你看他多欺負人啊!”

“活該,我想你是借這個搬家的機會來偷懶吧,銘瑄哥幹得好!”丁緣兮不屑的說到,“我出去和靜雅姐吃晚飯,你自己解決吧!”

“老婆,幹嗎跟那家夥那麼親熱啊,你都叫他銘瑄哥,都沒叫我一聲斯聖哥啊!”嚴斯聖很吃醋,他老婆向來都指名帶姓的叫他,沒有甜甜的叫過一聲“聖”或是“親愛的”,叫聲“老公”的次數用手指都可以數過來。

“叫你斯聖哥還不夠力道吧,要不要叫你親愛的聖啊!”丁緣兮嬌媚的說到,但語氣中濃濃的警告。

“如果你願意的話!”老婆的眼神好可怕啊,“老婆,帶上我嘛!”嚴斯聖撒嬌的說道。

“no—way!”說完,丁緣兮華麗麗的轉身離開。

來到了相約的地方,不過也才下午四點多,丁緣兮看到茶座裏,靜雅姐正在喝著茶,吃著東西。

“你來了!”肖靜雅看了一眼丁緣兮,然後埋頭吃著東西。

“靜雅姐,不對勁啊,向來不吃這些油炸食品的你,怎麼開始猛吃了啊?”丁緣兮詫異的坐了下來,然後看著桌子上滿滿的油炸食品,別說吃,光是看,她都覺得想吐了。

“心情不爽嘛!你還不讓吃嗎?”肖靜雅一臉沮喪的說到。

“怎麼了,誰欺負你!我找人做了他!”丁緣兮一副黑社會大姐大的樣子,隻差嘴巴裏叼個牙簽,身上紋個紋身,畫個濃烈的煙熏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