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絕三了解她的過去,但是絕三也絕無可能知道她現在的情況。就算山崖下,有其他人看見她出手,但是莫逆的事情,她卻隻對他們幾個說過。這事情怎麼解釋,唯一的解釋就是。“嫂子,你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我們中有人是殷王的臥底嗎?”
樂天直戳重心,杜嬈看著幾人,點了點頭。
“不可能,我們跟隨王爺多年,怎麼可能成為殷王的鷹爪,嫂子,你這是在離間我們!”
卓安怒了,杜嬈看著夜阜,夜阜眉頭深了深,好一會兒才道,
“娘子,其他事情我都可以信你,但是這件事情,我相信,我們中絕無臥底。他們也不可能背叛我。”
杜嬈看著幾個人如此堅決,咬咬唇,好一會兒才道,
“即是如此,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嫂子,你還沒有說,你是怎麼逃離他們的?”
樂天抓住不放,杜嬈看著樂天,自從武功暴露後,他們對自己到底還是多了幾分堤防,與往日是不同了。
“我誘騙了他們,將他們帶到了野豬林,從而得以逃脫,接下來的事情,你們便知道了。”杜嬈說的是事實,但是幾個人卻是半信半疑,見此,杜嬈閉了閉眼,
“我累了,我能休息一下嗎?”
夜阜這才道,
“好,娘子,你先休息,我讓人給你準備飯菜。”
“恩”
於是夜阜這才與樂天幾人走了出去,杜嬈睜開眼來,心思輾轉,微咬嘴唇,現在,她是哪邊都不討好,哪邊都不是人。幾個人出了杜嬈的房間,便輾轉到了書房。
“王爺,您對王妃說的話怎麼看?”
卓安直接問道,夜阜猶豫了,
“王爺,王妃武功了得,身份可疑,她的話不能全信。我已經讓許舟去王妃以前的村子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線索。在鄉下,絕無可能煉成王妃的身手,還有那個叫雲白的,江湖上,似乎並沒有人知道這號人物。”
樂天如是說道,夜阜便是一震,
“你讓許舟調查娘子?”
“王爺,我就知道你不會同意,但是現在京城那麼亂,各方勢力盤根錯節,我們不能讓他們傷到王爺。隻能這麼做了,方飛榆本來就是生長在鄉下,臨時被接了回來,與王爺成親。在這之前,沒人見過方飛榆,真正的方飛榆是什麼樣子,也無人知曉。若是有人掉包,也很有可能,為了以防萬一,我們不得不為王爺考慮。”
夜阜的眼眸深了深,
“但是本王相信,她無害本王之心”
“王爺,防人之心不可無。”
夜阜艱難的點點頭,
“你們對今天的事情怎麼看?”
“我懷疑這是王妃自導自演的一出戲,就是為了讓我們打消廢除她武功的念頭。而且剛才王妃說的,很明顯是在離間我們”
卓安分析的說道,
“這麼說,你們認為王妃是殷王的人?”
“極有可能,聽說殷王私下訓練了許多諜間。”
卓安繼續分析,夜阜卻是搖搖頭,
“本王並不這麼認為,若是殷王的人,之前王妃又怎麼會幫助程歡拔得頭籌?成為大將軍?”“這?”
兩個人遲疑了。
“可是最後殷王不是得到了這個位置嗎?受益最大的就是殷王。”
“受益最大的並不代表就是幕後主使。如果真是殷王,又何必多此一舉幫程歡,直接幫殷王便是。這裏麵恐怕還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