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阮筱卻在身後抱住了我,她說:“森,我們結婚吧,好不好?”
我沒有說話。這個時候,心亂如麻,我真不知道如何取舍。
阮筱繼續問我:“難道你真的不再愛我了嗎?”
如果要說不愛,那肯定是假話,我不想欺騙自己欺騙誰。可是如果說愛,那又為何,我總是忘不了在日喀則看到她與杜曉七牽手環抱走進賓館的那一幕?是我不能原諒自己,還是不能原諒她的背叛?
我真的不知道。
於是,我對阮筱說:“筱,過一段時間再說吧,好嗎?”
“那你能否給我這段時間是多長?你總不能這麼的搪塞我讓我無限期的等下去對不對?森,我真的愛你,我怕再這麼無望的等下去,會失去你,真的森,我們結婚好嗎?”
阮筱來親吻我的唇,撫摸我的身體,並逐漸脫去我的衣服。
本能的欲望在心底燃燒可是突然的,我的腦海裏卻又浮現出在腦海裏總也揮之不去的那一幕,心裏突然就想,在日喀則的每個夜晚,阮筱是不是也如此時親吻撫摸我這樣的親吻撫摸過那個男人?如果是,我寧可不要這樣的撫慰,我寧可自己解決,也不會把自己的至純的愛釋放給那一個肮髒的靈魂。
心在突然間清醒。我趕緊穿起衣服,躲避她的手和唇,我說:“別這樣!別這樣好不好?”
阮筱當然無法理解我此時的心情及我想的是什麼,她隻是詫異的看著我,像是哀求,像是挑戰,像是無奈。她再次揍上她的唇,聲音急促而熱烈:“可是森,我想要你,需要你,就現在,來,抱緊我好不好?”
身體內部的沸騰,似乎積聚了不盡的欲量,要把自己吞噬。我堅守著最後的那一點點尊嚴,掙紮、焦渴、灼燒,身上的汗開始往下流,痛苦萬分。
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我也需要女人撫慰。愛情原本是那麼的美好,性愛原本是那麼的甜蜜。可是,卻絕不允許自己,去肆意踐踏自己的靈魂,絕不允許被褻瀆,如果性愛隻是為了釋放,那麼,我寧願自慰了事。
可是阮筱,卻一再的引誘起我的欲望。她的手不停的在我身上遊走,急切、熱烈、恨不得馬上深入。她說:“來吧森,讓我們彼此慰籍!讓我們一切從頭開始!森,怎麼了,難道你不再愛我,不再需要我了是嗎?”
我知道我們不可以再這麼的糾纏。因為身體內部不馴欲望是一個致命的威脅。我怕我控製不住自己。於是,我擋開阮筱的手,跑進洗手間,打開水龍頭,讓冰冷的水從頭淋下,直至心肺。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我已清醒。可是阮筱,卻依然糊塗,並哭成了一個淚人兒。她對我說:“韓森,你不覺得你這麼對我殘忍了些嗎?你寧可自行解決也不需要我的撫慰,,難道曾經對你造成的傷害,真的那麼的讓你不可釋懷?我算是真正看清了你,韓森,你不算是個真正的男人”
阮筱摔門而去。而我,卻依然,不知道哭泣。
第二天上午,本來是打算開經理班子會,可是揚思奇說有急事需要處理,要晚一點才能回來,於是我把會議的時間延遲,就為了她一個人。
我以為下午揚思奇一定會準時趕來,可是當我們大家都等在會議室裏的時候,林希一卻給我電話,說揚思奇,突然昏倒在了工地上,此刻還在醫院搶救。
掛斷電話,我立即就揚思奇的事情作了一個簡單的通報,然後決定,立即趕往S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