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剛剛成丨年的季向晚了。
嚴爵這個樣子,就是現在的她,也忍不住會想做點什麼。
腦中浮現昨晚的畫麵,楚念念倏地紅了臉。
嚴爵接好水,擠好牙膏台頭,看到的,就是楚念念滿臉通紅的樣子。
“怎麼了?是不是昨天吹了風著涼,發燒不舒服了?”嚴爵不知道楚記念腦子裏全是旖丨旎的畫麵,還以為她生病了,趕緊伸丨手,大掌丨貼丨至楚念念的額頭,卻沒有摸丨到異常的溫度,“沒發燒啊,怎麼臉這麼紅?”
楚念念尷尬得不行,完全回答不上來嚴爵的問題,隻能轉移話題,“嚴爵,我肚子餓了……”
嚴爵一聽楚念念喊餓,哪裏還有心思丨想她為什麼臉紅,把牙刷和水遞上。
楚念念接過來,垂下眸,假裝很認真地刷牙。
眼角餘光,卻時不時地偷瞄正在給自己接洗臉水的嚴爵。
嚴爵察覺到她的注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過頭看她,“怎麼了?水太丨燙了?”
楚念念沒有立刻回答,輕輕地搖頭。
過了一會兒,才開口打破沉靜,“你洗漱過了嗎?”
嚴爵低低地嗯了一聲,看楚念念頭發有些亂,拿過梳子,小心翼翼地替她把頭發梳順。
舉手投足之間,濃濃的寵溺。
楚念念看著,心裏愈發地甜。
忽然起了玩心,伸丨手戳丨了戳嚴爵丨軍丨襯下的結丨實胸膛。
嚴爵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低丨頭看她,“怎麼了?”
楚念念衝他勾了勾丨手指頭,“好像粘了東西,你低丨下來一點。”
“沾了東西?”嚴爵疑惑,但還是低丨下了頭。
接下來的事,是嚴爵始料未及的——
楚念念沒有替他拿掉粘丨在身丨上的東西,而是直接勾丨住他的脖頸,吻了他的唇。
嚴爵嚐到牙膏泡沫淡淡的薄荷味的同時,也聞到了楚念念身丨上的馨丨香。
一下子愣住了。
楚念念看著嚴爵呆呆愣愣的樣子,覺得他很傻,忍不住笑出聲來。
嚴爵看著楚念念明丨媚丨動人的模樣,目光一點一點,變得深沉,眸心深處有什麼跳躍著,像是要溢丨出來。
這一瞬間,嚴爵覺得,楚念念好像又回到了六年前的樣子,開朗,活潑,動不動就調丨戲自己……
楚念念這樣的改變,讓嚴爵胸丨口丨控丨製不住地發丨燙,心底僅餘的那點陰鬱,褪丨得幹幹淨淨,全丨身丨上下,每一個細丨胞,都在這一瞬間活了過來。
他什麼也沒說,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看著沒事人一樣,繼續洗漱的楚念念。
直到她刷完牙,漱完口,嚴爵才有了動作。
扣住楚念念的手腕,一把將她拉過來,低頭,唇直接封丨上去。
“唔……都是泡沫,髒死了……”楚念念象征丨性丨地掙紮了下,雙臂就主動環丨住了嚴爵的腰。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
久到彼此都快無法呼吸,嚴爵才終於鬆開。
但並沒有放開楚念念,還是牢牢地將她抱在懷裏。
“晚晚……晚晚……晚晚……”嚴爵靠在她的耳邊,一遍一遍、重複地叫著楚念念的名字,聲音有點發啞地哽咽,“晚晚……是你回來了,對不對?”
楚念念不想說她沒有恢複記憶破壞眼下的氣氛,隻是愈發地抱緊嚴爵。
終究是年輕的男女。
雖然嚴爵真的沒那個意思,隻是想讓楚念念出去吃早餐,但氣氛到了,他還是沒忍住……
兩人出來的時候,楚念念的雙丨腿完全是廢的,站都站不穩。
不但是嚴爵抱著出來的,就連早餐,也是他喂丨的。
吃過早餐,嚴爵帶著楚念念退房離開,一起回丨民宿那邊。
進門的時候,正好看到提著高爾夫球具要出去的關釋。
嚴爵原本是要帶楚念念回房休息的,畢竟折騰了那麼多次,怕她太累。
結果剛才還蔫蔫地靠在自己背上喊累的人,看到關釋手中的東西,頓時就來了精神,衝著自己叫——
“嚴爵,我想打高爾夫球!你帶我去打高爾夫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