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傾城的自述(1 / 1)

我叫妖傾城,但長得一點兒也不傾城,頂多稱得上小家碧玉,不過姐姐總說我是最漂亮的。

我姐姐叫妖絕色,人如其名,一笑泯人心。

我不知我的爹娘姓甚名誰,在我的記憶中,他們隻留下了一個很模糊很模糊,模糊到幾乎被我忘卻的輪廓,隱約記得,娘親柔柔的喚我:“城兒。”是很溫暖的感覺。

現在,充斥我記憶的,隻有我的姐姐和一個糟老頭。

姐姐很疼我,她也總是柔柔的喚我城兒,然而,由於我長大後常常調皮搗蛋,她便改了稱呼,時常喚我臭丫頭,不過,一樣有很溫暖的感覺。

我喜歡窩在姐姐的膝上聽她說我們小時候的事。

姐姐說:我與姐姐原本似乎是京城一大戶人家的小姐,爹爹總是不在家,娘親身子虛弱,不能下床,在她的記憶中,娘親身上永遠散發著淡淡的藥味,娘親擔心影響我們,也不總讓我們待在她身邊,隻是吩咐丫鬟照看好我們,然而我天性調皮,常拉著姐姐躲到丫鬟找不到我們的地方,讓府中的人好找。

姐姐總是輕笑我的不懂事,姐姐笑起來時,就像仙女下凡,我喜歡看姐姐笑,我問姐姐她是不是天上的仙女,被王母娘娘派下凡來修理我的。

姐姐總是拍打我的腦袋:“是呀,姐姐是仙女,專門下凡來修理你這個小妖精的。”

姐姐總說我的爹娘很愛我,很愛很愛我。

然而她卻從不告訴我爹娘在哪兒,他們為什麼離開我們,雖然很疑惑,但我終究沒有問,因為,姐姐似乎並不想提起。

我總在夜晚夢見同一個場景:我被關在一個黑屋子中,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大漢拿著一根鞭子對著我。我不住地哭喊著,縮在牆角,然而依舊被打的遍體鱗傷。每每夢到這個場景我的心中便油然升起無邊的恐懼,不過我從未對姐姐說過,若是我說了,姐姐一定會很擔心的。

現在我和姐姐一同住在這雪山上,老頭教我毒術,輕功,姐姐為我倆洗衣做飯。

我一直反對姐姐上雪山,姐姐的身子隨娘親,十分虛弱,雪山上這麼寒冷,姐姐定是受不了的,然而她卻執著地堅持了十二年。

如今姐姐十九,我十六。

每日的生活乏味的很,隻有三件事,睡覺,練功,吃飯。

練功很痛苦,每日都要不停地跑步,直到過草無痕,攀岩走壁。我十分慶幸當初沒有頭腦發暈選擇練武。

對於毒術,我倒是十分熱衷,雖然要記很多稀奇古怪的名字,有時一不小心還可能中一些稀奇古怪的毒,然而我十分享受製造毒藥,使用毒藥,試驗毒藥的過程,在這深山老林之中,這未嚐不是一種樂趣。

我一直懷疑老頭是不是正常人,否則他是怎麼做到在這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的地方呆上五十年的。

老頭除了教我毒術和輕功便在山中打坐靜修,以至於在他身上下毒,是對我來說,在這深山中最有意思的事。

我想出山,很想很想,然而老頭不允許,他總說我的毒術和輕功都太差,出去會丟人現眼,敗了他的名聲,然而我卻知道,真正的原因絕對不關我的事,若是我的毒術不如他,他怎會一次又一次地被我下毒呢?若是我的輕功不如他,我又怎能一次又一次地從他的手中逃脫呢?不讓我們出山,理由隻有一個:他喜歡姐姐……燒的水晶蝦餃!

但是不管他讓不讓我們出山,這山麼,是一定要出的,他不讓,我就拉著姐姐偷溜,誰也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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