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於黛墨和於黛雅的外婆開了門,進來了三個人,她好像不高興,眼睛警惕的盯著孫小冬和段安寧。
黛墨解釋:“阿婆,這是我和黛雅的中學同學,看看黛雅沒什麼的!”黛雅的房間是無菌的,他們都用消毒水洗了手換了鞋進去。
玫瑰色的房間,黛墨掀開玫瑰色的床幔,裏麵躺著一個玫瑰色的美人,她好像睡著了,除了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病態。一隻胳膊露在玫瑰花的蠶絲錦緞被子的外麵,手臂被吊針紮的有些淤血發青。
孫小冬心疼的拿起了黛雅的手臂;“黛雅,你受苦了!”心軟的小冬抽泣起來。淚水滴在黛雅淤青的手臂上。
“我不忍心看見妹妹的飲食用鼻飼,那樣很難受。我感覺她也是有感覺的,所以就一直注射脂肪乳和維生素維持生命。手臂紮不進去時候就紮腳踝。”黛墨掀開被子,下麵露出黛雅白皙纖細的腳踝也是一片淤青。
段安寧拉開了皮箱的拉鏈,拿出了一個儀器,這是兩段鏈接的很多接口:“小冬,就是這個儀器,你把自己的頭和黛雅的頭部神經區連接起來,用史文翔教授教給你的意念法,引導黛雅回來。萬一走不回來,黛墨一定要代替黛雅回來,所以開始的時候一定黛墨要在傍邊看著。”
段安寧交代完後,笑嘻嘻的對孫小冬說:“臭小子,不許總是摟我媳婦,你樓著的那是黛墨不是黛雅。等黛雅好了我和你算賬!”說的孫小冬一陣臉紅,也不知說什麼了。
黛墨推搡段安寧:“不許欺負小冬,小冬以後是我妹夫,我妹妹和小冬夠可憐的,辛苦了小冬,小冬這段時間的耽誤都是我造成的,本來人家日子過得好好的,我怎麼也彌補小冬也不為過的。”善良的黛墨歉意的望著孫小冬。
姐姐黛墨好像是黛雅的影子,她們都是那麼善良和美麗,小冬感慨的想。
正在這時,門好像有聲音,小冬的第六感神經感覺門縫裏有一雙眼睛。他猛地回頭;什麼也沒有……
段安寧像開會一樣交代:“就這樣計劃,每天孫小冬來這裏,就和黛墨實行我們的計劃一個周期,但是,在進入深層的催眠裏麵是不可以有外來幹擾的因素,否則你們兩人都有回不來的危險,一定要絕對保持安靜和安全。這個工作黛墨你最了解家裏的情況,我也很擔心,不行就去我家?”段安寧似乎剛才也警覺到了門縫裏的眼睛。
“不可以的,妹妹畢竟習慣了自己的房間,我家除了阿婆,還雇了一個做家務但是周阿姨,她負責家裏做飯買菜,還有妹妹的方便時候也是她。”黛墨說。
三個年輕人,把一切就這樣定下來了;明天開始!
段安寧開車送小冬回家的路上,心裏有些忐忑不安:“小冬,你的任務很重啊,關於黛墨和黛雅的家庭的確是個迷,就是我也不是特別清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