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淺悠看著店長,隻覺得一種屈辱感油然而生,她隻不過是想安安靜靜地做一份兼職罷了,想掙點錢給葉鴻買禮物而已,但是沒有想到,她走到哪裏都是風波不斷,還鬧得要被人搜身這麼嚴重,如果葉家知道了,肯定又會覺得她丟臉了吧。
“我看不用搜了,就算是她拿的,她也不會這麼笨放在自己的身上。”許依然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圍在旁邊,然後開口說著。
“許依然,你什麼意思?”葉淺悠看著許依然,問著,這一刻,她的直覺告訴她,這件事和許依然脫不了幹係。
“你說你剛才一直站在這裏沒有動過,可是我卻看到你動了,你本來是站在這桌子邊的,等那兩位小姐去洗手間以後,你去了吧台,還去了換衣間那邊,誰知道你有沒有把項鏈偷偷藏起來?故意不讓人搜身,不過是想做做樣子吧?”許依然說著。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去吧台隻是為了告訴成哥,這兩位小姐需要一打啤酒,靠近換衣間那邊是為了接電話,根本不是你說的藏東西。”葉淺悠解釋著。
“店長,我在這裏做了這麼長時間,人品怎麼樣,你也知道的,之前從來沒有鬧出過這樣的事情,葉淺悠一來就被客人投訴,我會不會說謊,是不是血口噴人,店長你心裏應該清楚,為了酒吧的生意,店長應該還是要徹查才對。”許依然看著店長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真誠。
“依然說的沒錯,依然在這裏做了快一年多了,性情人品大家都看在眼裏,她不會胡說的,如果項鏈不在葉淺悠的身上,那麼我們去換衣間搜一搜就知道了。”店長說著,便帶著齊磊,還有那個卷發和黑長直去了換衣間。
葉淺悠走在最後,默默地跟著,許依然也走在她的身邊,距離前麵的人有兩三步的距離,隻聽見許依然在葉淺悠的耳邊低語:
“你猜一會兒會發生什麼事?”
“不管發生什麼事,我沒有偷她的項鏈,你們什麼證據都沒有。”葉淺悠說的理直氣壯。
“是嗎?等從你的衣服口袋裏搜出別人的項鏈,你就知道你這個想法是多麼的可笑了。”許依然說著。
跟著店長去了換衣間,找到葉淺悠的衣服,翻找了一陣,在葉淺悠的上衣有口袋裏果真找到了一個看起來亮閃閃的項鏈。
葉淺悠扭頭看著許依然,她沒忘記許依然剛剛才說過,從她的衣服口袋裏搜出來,許依然怎麼知道項鏈是在衣服的口袋裏,而不是藏在包裏或者別的地方?除非,這項鏈是許依然親手放進去的。
許依然笑了笑,她知道葉淺悠已經想通了其中的關鍵,便隻後退了幾步,在旁邊看好戲。
“你還有什麼話說?這是你的衣服吧?我的項鏈是從你的衣服裏找到的吧?還是你們店長親自搜出來的,你沒話說了?”卷發怒目而視,看著葉淺悠,“還說你不是小偷,你就是!”
葉淺悠看了卷發一眼,沒有說話,隻是走到店長的身邊,將項鏈從店長的手中一把拿過來,攥在手裏,然後對卷發說道:
“你這麼著急這條項鏈,想必它一定很名貴吧?”
“那是當然,這項鏈是我男朋友送給我的,銀鏈子,鑽石墜子,價值連城,我看你就是見財起意,所以偷了我的項鏈。”卷發毫不猶豫地說著,看著葉淺悠,臉上也帶著絲絲得意。
許依然聽了這話,臉色微變,正想開口說什麼,卻聽到葉淺悠哈哈笑了一聲,開口道:
“小姐,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你要麼是被騙了,要麼是你男朋友根本不愛你。”
“你什麼意思?”卷發問道。
“這條項鏈根本不是什麼銀鏈子鑽石墜子,鏈子隻是鍍銀的,墜子是很普通水鑽。如果你男朋友沒有騙你,那麼這條項鏈,就根本不是你的。”葉淺悠看著卷發,如此說著,臉上帶著笑意。
“小姐……”許依然見狀,正要開口,卻聽到那卷發氣不過,直接朝著葉淺悠開吼。
“你是在嘲笑我沒見識,連真假都分不出來?就因為項鏈是我男朋友送的,我也知道它是鍍銀的,隻要墜子隻是很普通的水鑽,可在我心裏,它就是價值連城,跟真的一樣。”卷發說著,“你不要企圖逃避了,東西是不怎麼值錢,但是你偷了,你就是小偷。”
“你搞錯了,小姐,你說你知道你男朋友送的項鏈是鍍銀的鏈子,水鑽的墜子,所以我更加確定這條項鏈不是你的。因為它隻是很廉價的地攤貨,不鏽鋼的鏈子,玻璃的墜子,滿大街都有。”葉淺悠頓時笑了,“你連自己的項鏈長什麼樣,是什麼材質都不清楚,你讓我怎麼相信這項鏈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