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你說什麼呢?**才是膿包,有種放我們下來單挑。”老三看起來已經完全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在這個情況向都還在囂張跋扈。
劉瑞看著正掙紮著、想要下來單挑的老三:“雲山!這個家夥要找你單挑,要不要我放他下來。?”張雲山沒有說話、隻是把他們身上的衣服扯下一塊團成一個大大的布團,用一根樹枝把正在罵娘的老三的嘴巴撬開,把布團塞了進去,再用一根小一些的藤條壓著布團在他的腦袋上用勁的纏了五六圈,完了還故意在他嘴巴的位置打了一個蝴蝶結。
同樣從其他兩人身上扯下衣服、拿著剛剛撬了老三嘴巴、還流著血的樹枝。對其他兩人說道:“自己張開、還是我來動手?”
陪著老三的兩個倒黴蛋乖乖的把嘴張開、同樣被塞滿嘴巴捆了起來。把嘴巴睹好,又找來騰條把雙手都綁在背後,這樣他們既不能大聲呼喊,也無法向上彎腰自己把繩子解開。
做完這些的張雲山又拍了拍手、這才對劉瑞說道:“那個要和我單挑的家夥先吊他一整天,然後再放下來、到時候要是他還能站起來,我就和他單挑。”
“雲山!你可真夠狠的,教官可是說過、這樣倒著掉不能太久,要不然血液長時間壓迫那個叫什麼腦神經的東西、會傻掉的。”
“哦!你一說、我到想起來了,教官好像是說過。哎呀!我就是記性不好,經常忘東西。上次教官讓我回答問題我就沒答上、被狠狠教訓了一次。”
“我覺得是因為你上課的時候沒有仔細聽,要是認真的聽了那裏會忘??”
這樣對待他們,在劉瑞這些小家夥看來已經是很仁慈的了。要知道、教官可是花錢把他們買了下來的,現在不但給他們吃、還給他們住。可是這些自以為是的家夥卻不領情。對自己這些人指指點點、說東說西,劉瑞等人都還能忍受。
真正讓劉瑞等人生氣的是這些人對教官不友好的態度,要知道現在教官就是他們心目中不可侵犯的偶像,是他們最尊重的人。他們居然敢懷疑教官,居然敢在教官麵前大呼小叫。不用其他理由、就憑這一點、劉瑞等人就要狠狠的收拾他們。
......
兩個小家夥旁若無人的一邊討論著學習上麵的話題、一邊晃晃悠悠的往樹林裏麵走去,就當倒掉在半空中、正在“嗚嗚嗚嗚”扭動著身體的三人不存在一般。慢慢消失在三個倒黴蛋的眼前。
就在這三人中招的時候,在樹林深一些的地方。顧永龍等七人雙手駐在大腿上,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呼......這小屁孩還真能跑,呼!呼!等下逮著了、我要把他們的腿敲斷。”他們追著前麵的一個人影一直在不停的跑,有好幾次就差點逮著他。可是這個家夥卻比泥鰍都還要滑溜,每次都差一點點。不知不覺、他們已經跟著前麵的人影進入到樹林深處。
“是啊!******、這些小屁孩難道都是屬兔子的?怎麼會比我們都還能跑。”眼看就在前麵、蹦蹦跳跳幾下又不見了。
顧永龍等人那裏會知道、在他們看來非常兒戲的訓練方法都是後世經過億萬次的實踐才總結出來的。在他們看來背著重物傻傻奔跑的訓練在這個時候就完全形式出了威力。這也是他們七個大老爺們追不上一個小屁孩的原因之一。
“追、剛才他往前麵跑了,這次我們分開追,兩個人一組;我就不信真拿這些小屁孩沒辦法了。”......
在距離他們兩百米左右的地方、梁勇等人正聚在一起、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插滿了樹枝、野草。隻需要往草叢或者是低矮樹叢裏麵一撲、就能快速的和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梁勇對著一顆樹上拿著望遠鏡正在觀看的龔平小心問道:“三眼、怎麼樣?他們是不是已經分開包圍進來了?”
龔平趴在樹冠上麵、身上同樣滿是樹葉,他收起望遠鏡:“分開了,中間來了三個,左右兩邊各有兩個。怎麼弄?”
“嗯!中間的三個引到那個荒廢的捕獵坑裏麵,現在坑已經偽裝好了!王海生、你去!你在邊上假裝撒尿、讓他們發現你。”
“梁老大!我現在沒尿啊!!”
“啪”跟吳益平久了、這些人都學會打別人的後腦勺。“又沒叫你真的去撒尿、我是叫你去引人。”
“哦!”挨了一巴掌的王海生慢慢悠悠的把身上的樹葉野草都取下來。摸到深坑的旁邊、裝模作樣的的脫下褲子尿了起來,他能夠很清楚的看到趴在遠處、對他用手勢進行指揮的龔平對這他彎了彎尾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