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笑有多危險是穿腸□□
這淚有多麼美隻有你知道
這心沒有你活著可笑
這一世英名我不要
隻求換來紅顏一笑
這一去如果還能輪回
我願意來生作牛馬
也要與你天涯相隨
碧水賀歲大片《滿城盡是黃金桶》劇場版——
一兩燒刀,二兩愁(下)
通過北闕的磁石門,我抗著浮屍順利進入了阿房宮。安檢的時候,我還真捏了把冷汗,肩上的浮屍也是全身緊繃。好在,我謊稱浮屍是獻給“桶主”的海鮮大禮包,再加上他渾身散發出的屍臭味,倒也含糊蒙混了過去。
阿房宮,五步一樓,十步一閣,樓樓不同,閣閣相異。走到腳軟,我終於迷失在這一片水遠長橋中。
鬱悶的我想點根煙,手剛伸進衣袋內摸出火折子,兩團柔軟就貼在了背上,緊接著,一雙微微有點冰涼的小手隔著薄衣在我腰間騷動。我渾身一激靈,心中暗叫,“不好,是34D!”我對這個尺寸的胸部抵抗力最低,也難怪有人接近都沒有察覺。
“說!你又到哪暈混去了?回來都不先找老子。”一個嬌嗲帶怒的聲音穿入我一團糨糊的腦袋。隻有一刹那的迷惑,我馬上反應過來,這位小娘子恐怕就是暈11的姘頭。
“你怎麼不看老子?你怎麼連老子的手都不摸?你是不是給老子在外麵又暈勾搭那個臭豆腐西施了?”那小娘子見我半天沒有反應便開始發彪,掐著我的脖子一通猛搖,我開始徹底同情起暈11來。
“娘子,娘子,再搖你家官人就散黃了。”我細著嗓子出聲,抓住她的小手將她從身後拽了過來。
“官人,你嗓子怎麼了?”她湊到我麵前,兩顆大眼睛眨呀眨,甚是可愛。“啊!官人,你,你臉上怎麼了?”她尖叫著跳了起來。
為掩人耳目,我用黑布蒙了口鼻,露出的額頭和眼睛周圍點了藥,密密麻麻突起的紅腫水皰早讓這張臉麵目全非。
我輕咳一聲,攥著她柔嫩的小手說道:“娘子莫怕,我是海鮮過敏,上呼吸道感染,下呼吸道發炎,內分泌失調。”
“咦……”她猛得抽出手跳出一丈多遠對我大喊,“離老子遠點,別傳染給老子了。”說完便轉身消失在廊道內。
我無奈地搖頭,抗起浮屍隨著她走進宮殿。
……
金碧輝煌的宮殿內,漫磚鋪地,朱漆塗壁,玉璞充溢,金銀琳琅。我閃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抹下一臉難受的裝扮,長出一口氣又往宮殿深處走去。
過廳的盡頭,深雕的金木門半掩著,室內幽暗的紅光從縫隙裏瀉出,傾灑了一地柔紅。我動動發麻的肩膀,拖著浮屍躡手躡腳走了過去。隻見那滾金邊的紅色帷幌內,一對糾纏的身體翻滾在紅綢之上,燈火搖曳,似真似幻。
這時,嬌吟著的人兒翻身坐起,玉腕輕拂濡紗香汗,絲發紛亂,玳瑁微顫。我呆立在門外,頓覺天地翻轉。那夢笑嬌靨,練柔嬌軀,慵然神情正是我朝思暮想的人兒。
殺意,濃重的殺意衝上心頭,我雙眼赤紅,從衣袋內摸出淬毒的牙簽。用足十成功力,欲取床上羞辱大叔之人的性命。忽覺,衣襟一緊,一雙素手死死抓住我的左臂。
“言兒……”我幾乎驚叫出聲。
“毒毒,看在你我一段前緣的份上,求你放過我家總監吧。”她低聲哀求我,淚水漫溢而出輕輕滑落。
這個素顏未改,溫婉如玉的女子,曾經是我的青梅竹馬。年少時海棠花下飛舞的青衣,嬌顏如玉揮之不去……
“何人站在門外?”總監帶著未退□□的粗啞聲音從房間裏傳出來,打斷了我的思緒。
就在這時,言兒突然衝到我麵前,拽著我的胳膊,用那淬毒的牙簽對著自己的脖子大喊道:“官人,快救救奴家!”
我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情況,壓著言兒大力踹開門衝了進去。
“大叔……”我看到衣杉淩亂的她,千言萬語到嘴邊卻張口說不出一個字。
“毒毒!”一聲呢喃,一聲恨吟,他二人同時念出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