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你?!說我凶得要命的時候頭頭是道,被我抓包就裝死?你敢說就別怕我聽到啊,你給我起來!”
“蘇影,你來啦…”大左及時替他解圍,“男人吐槽的時候,也會抱怨女人嘛。”他伸腳踢了一踢楊佑和的腿,“喂,起來起來…嗬嗬,醉死了,我們是真喝多了。”大左咧著嘴朝我笑。
“你們喝了多少?”我問。
“我不多,一打而已,其餘的都是他喝的。”
“一共多少?”
“不多不多,幾打吧…”
“楊佑和!”我大喊,“你給我起來!!”他還是躺在地上不動,我更大聲地喊,“你再不起來,我把你的衣服扔到窗外去。”說著,我舉起手裏的袋子就朝窗戶邊走。哼,我就不相信你敢穿著中褲背心出去見人。
“誒誒誒…”果然,他聽話地撐起身子,左搖右晃地走向我,“別丟別丟,哎呀!”他一個不當心踩中一個平放著的啤酒瓶,啤酒瓶一滾,他重重地摔倒在地,還磕到了顴骨。
哦買噶的,你這隻豬!
我翻起一陣白眼,蹲下去扶他,他的左臉上還有我的指印,他右臉的顴骨處撞得破了皮。我真想罵他,可是又心疼他。
扶起他,他趁機往前一靠撲在我身上,“不管誰在算計誰在挑撥,我們都不要吵架好不好?”
“你別靠著我,我…”我腳痛啊,兄弟。
可沒等我說完,楊佑和突然捧起我的臉,低頭吻來,把我的話全部吞了進去。
“嗯…”我瞪大了雙眼,奮力打著他的後背。神經病,大左還在這裏啊,哪有這樣的,還說我野蠻說我凶,到底誰是流氓啊!
大左一笑,識趣地站起身,出去時還帶上了門。但不知為何,我感覺他笑得很無奈,眼裏閃過一絲絲苦澀。
這下,楊佑和更是肆無忌憚起來,伸手就往我衣服裏麵摸。我兩手一起抓住他的大手阻止,但是他的力氣哪是我能抗拒的。
他含住我的唇不放,動作有些粗魯,唇齒之間帶著濃濃的酒味。突然,他抱起我,我雙腳離地有些害怕,他抱著我歪歪扭扭地走了幾步,一下子就跌進了沙發。
楊大爺,楊祖宗,我的腳啊,姑奶奶我的腳要被你弄瘸為止,我痛得流下眼淚。
可能是他破了皮的傷口觸碰到我的眼淚,他也疼了,他這才意識到對我的粗魯,“你…你怎麼哭了啊?對不起,我腦子正在發熱,我有些不正常了。”
我趁機推開他的胸膛,大哭,“嗚嗚嗚,痛死了,我的腳又扭到了啦,你有話不能好好說啊?!”我另一隻完好的腳直接踹了他一腳,“你走開,走開~~~”
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或許我對他確實還不了解吧。他的酒後真言令我感動至極,也完完全全令我誠服了,可是他的粗暴行動卻令我生氣,這是不同於昨晚的另一種生氣。
流氓,混蛋,王八蛋,臭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