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紀慶仕說話的時候,田耀和其餘兩人偷偷地轉到了劉仁背後。
“金同學,對不起,千錯萬錯,都是我們四兄弟的錯,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我們這一回吧!”紀慶仕說罷,恭恭敬敬的給金燕慈磕了個頭。
“妹妹,滿意嗎,不滿意就叫他重來。”劉仁一臉壞笑地看著金燕慈。
金燕慈沒有說話,旁邊圍觀的人卻炸開了鍋,“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啊,四中十把刀這回可是丟臉丟到家了……”
紀慶仕毫不理會別人的冷嘲熱諷,又連滾帶爬地爬向劉仁,本來磕頭跟賠罪根本就不需要緊緊地抱著劉仁的腳,但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還是像隻狗一樣的抱住了劉仁的腳,“這位同學,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兄弟冒犯你,真是自找苦吃……”
紀慶仕一邊磕頭賠罪,一邊斜眼觀察他的三個拜把子,當發現三人朝他微微點頭,做出一切準備妥當的話後,一根繩子悄悄從他的衣袖裏滑了出來,他自以為他的忘情表演已經令劉仁放鬆了警惕,他突然將繩子在劉仁的腳上繞了幾圈,真到確認將劉仁綁了個結實後,他才突然跳開,然後得意忘形地道:“劉仁,這回就算你有三頭六臂也休想逃出我們四兄弟的手掌心。”
對於雙腳被捆,劉仁絲毫不感到意外,事實上,從紀慶仕向田耀等人使眼色時,他就知道對方要使陰招了。不過這樣的四個人,實在難入他的法眼,他暗道,“好,我就看你紀慶仕能玩出個什麼花樣。”
紀慶仕緊緊抱著自己的腳的時候,劉仁已經提高了警惕,隻要從紀慶仕身上發現絲毫異常,他就會像踢隻死狗一樣把紀慶仕遠遠踢開,他相信紀慶仕的任何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他恐怕早就葬身在異國他鄉了。當他發現紀慶仕正拿著一根繩子偷偷地往自己腳上繞時,他不動聲色,暗道:就算被捆住了雙腳,收拾你們幾個草包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紀慶仕,你真他媽陰險。”劉仁故作驚慌地道。
“哈哈,兵不厭詐,你要怪就怪自己太笨了。”得手後的紀慶仕除了得意還是得意,他又對他的三個拜把子道“兄弟們,這家夥是個狠角色,今天至少要挑了他的腳筋,隻有這樣,他以後才沒有能力找我們麻煩。”
紀慶仕這話,把金燕慈嚇得不輕,若是說田耀他們狠揍劉仁一頓倒也罷了,大不了自己花錢讓他住最好的醫院,給他請最好的醫生,隻要經過精心護理,劉仁總會有複原的一天。可現在,他們竟然說要挑了劉仁的腳筋,那可是會把人變成殘廢的啊!劉仁雖然有些討厭,但罪不至殘啊!情急之下,她大聲罵道:“劉仁,你這個傻瓜,你充什麼英雄好漢,你簡直就是全世界最笨的家夥。”
罵過劉仁後,她又對田耀等道:“隻要你們敢動手,我一定饒不過你們,我一定讓我爹爹動用他的關係,把你們全部抓起來。”
金燕慈這句話,倒是讓劉仁有些感動。
“你爹,你以為你爹是誰啊?”紀慶仕以嘲笑的口吻問道。
金燕慈一愣,這才想起自己為了不引人注目,已經刻意地隱瞞了身份,此時的她,穿的是廉價的衣服,讀得是平民的學校,坐的是擁擠的公交,這樣一個人,誰會相信她有深厚的背景呢。她一咬牙,暗道:劉仁,你這個討厭的家夥,害得我非得公開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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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