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曾在城門深雨中,尋覓過我
雕得古拙的山水,夜把明月照
我留下傳唱的歌謠多少
奉旨而揮的筆墨,每為綺羅消
誰懂我的潦倒誰又知我的驕傲
誰曾在煙花巷陌裏,等待過我
開了又敗的花牆,隻剩下斑駁
我曾與過誰在花下歡笑
青瓷如水的女子,寧靜中微笑
歲月靜凋時才知道已不複年少
風吹開枯葉抖落了空蟬
掉在了開滿牡丹的庭院
台上唱歌還要掛著珠簾
怎麼可能讓我的筆驚豔 這白衣是羈絆是疲倦
杯空杯滿誰將酒打翻
拋了亂卷換我醉中仙
就算看不清眼前
誰風雨不改紅樓遊,載不動悲愁
滿座詩賦換熱酒,此局棋怎走
塵香露花瑩流連珠簾後
黃土塵塵何遼闊,再難聽前奏
淡看秋雨淒淒功名佳人伴今宵
風吹開枯葉抖落了空蟬
掉在了開滿牡丹的庭院
台上唱歌還要掛著珠簾
怎麼可能讓我的筆驚豔
這白衣是永遠也瞬間
今夜的燈油已經燒幹;
故事我還沒寫完一半;
過去誰幫我杜撰;
一步踏盡一樹白
一橋輕雨一傘開
一夢黃粱一壺酒
一身白衣一生裁
這白衣是永遠也瞬間
今夜的燈油已經燒幹;
故事我還沒寫完一半;
過去誰幫我杜撰。”少年特有的嗓音,還捎帶些孩童的稚嫩:清脆、悠揚。銀色麵具遮擋住一半的麵容,一身白衣,並無更多的配飾,卻
“公子,唱的真好。”風兒一臉的享受,“請喝茶。聽公子唱歌是最大的享受。對不對,曉?”
“恩。”
“我說曉,你的表情怎麼就這麼少?我們服侍公子這麼多年,就沒見過你換過表情。”→_→
“……”藍曉。滿臉的黑線。
“風兒姐姐,你就別調侃曉哥哥了。”
“公子,”
“對了,他醒了嗎?”
“能再唱一遍嗎?”
突然冒出來的話打斷了塵幾人的對話。
“你醒了。沒事吧?”塵嘴角擒笑。
“……”寂憂不發一語。隻是一直盯著塵。似乎想看到麵具下的臉。
“呐,是我們救了你,你是不是該說些什麼。”
“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我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寂憂。”
這人也太配合了吧。這是三人的想法。
“我是塵,這是風兒姐姐和藍曉哥哥。你要去哪兒?”
“清城。”
“我們也要去,一起吧!”
於是乎,三人行變成了四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