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睛,這裏是哪裏,我怎麼會躺在床上。
“非離,你終於醒了。”若桐一個狼抱,還有爸媽,夏琳和蕭騎也在。
“風怎麼樣了?他有沒有事?我要見他。”我急切的想知道。
“非離你冷靜的聽我說,風目前沒事。”若桐解釋。
“什麼叫做目前,他到底怎麼了?咳咳咳。”傷口又裂開了。
“非離,你現在要保持平靜的心態,醫生說你的肺部受到損傷,以後都不能有大起大落的感情,否則就會像現在一樣,咳出血甚至危及生命。”爸爸說著我的病情。我這個不孝女,又讓他們擔心了。
“說吧,我做好心理準備了,告訴我。”隻要他還活著,就還有希望。
“他身上有多處刀傷,但最嚴重的是槍傷。現在昏迷不醒,能否醒來,醫生說現在隻有靠他自己的意誌了。”
“我要去看他。咳咳咳。”那是為我受的傷啊。
“不能去,你看你都咳成什麼樣了。”媽媽阻止我。
“我不咳了,我現在可以去了。”努力的壓製住自己的情緒。
“讓她去吧,否則她會病的更嚴重。”謝謝爸爸,你能理解我。
風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蒼白的臉,他隻是太疲倦睡著了。我要在他的身邊,等著他醒來。風,這一次讓換我來守護你吧。
“風,你都睡三天了,真是個大懶豬。今天天氣很好,很適合散步,你起來啊,我們一起去。為什麼你這麼貪睡呢?”
“風,我現在可以燒一手好吃的菜嘍,你起來和我一起吃,好不好?”
“風,其實那天你和郝艾蕊什麼都沒發生,隻是她把你灌醉脫光了而已。”
“風,有個好消息哦,郝艾嘉已經沒有事了,隻是她的母親已經不在了。還有郝艾蕊已經被判刑了。其實我一直覺得她是個可憐的人,活在過去的陰影裏,活在仇恨裏。最後迷失了自己,走向了極端。”
“風,這是你沉睡的第七天。醫生說如果你再不醒,就再也醒不過來了。我求求你,醒過來吧。咳咳咳。
風,我又沒有對你說過,我愛你。你這個大笨蛋,我愛你。咳咳咳。”風你真的要舍棄我嗎。如果你醒不過來,我還是會守在你的身邊,即使一年,五年,十年,二十年,或者更長。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三年後。
“非離,這道菜你是不是忘放鹽了。還有這個雞湯太鹹了。”他太挑剔了,哪有這麼糟糕,我嚐嚐看。
“好像把鹽放在一個裏了。菜裏加點鹽,雞湯鹹了加水。”這樣就搞定了。
“我看我要考慮一下,是否把你娶回家這個問題。”
“你說什麼?訂婚戒指我都帶上了,你敢說還要考慮。”菜刀飛上。
“啊,我錯了。會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