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都沒見到風,隻是晚上給我打個電話,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我去
了他家,可是家裏沒人。
一個人走在街上,好無聊啊。電影院門口人還是這麼多,聽說有部很棒的片子
,我好想和風一起看啊。那個背影,不是風嗎?他怎麼在這裏,還有他旁邊的那
個人,是郝艾蕊。郝艾蕊很親密的牽著他。他們也許隻是碰巧遇上吧,朋友間看
個電影很正常啊。我和蕭騎就經常在一起啊。對,他們隻是朋友,我不能想太多
。我現在回家去。
“喂,風是你啊。你今天去哪了,我去過你家了,你不在。”我不是不相信
他,隻是希望他能和我說實話。
“我去上小提琴課了。”
“一整天嗎?”他真的會對我說謊嗎?
“呃,是啊。今天練習新曲了。怎麼不說話了?”
“我有點累了。”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被你欺騙比起看到你們在一起,更
讓我心痛,你知道嗎。
“非離,對不起,這幾天我有點忙,。後天我就不會這樣了,我們好久沒一起
打球了,後天早上吧。”
“好,我先睡了,晚安。”
說好了今早打球的,這個家夥居然敢遲到,這可是我們交往一年裏不曾發生的
。不會是睡過頭了吧,去他家找他好了。我悄悄的打開門,好黑,真的還在睡。
懶豬。
“風,起床了,我進來了。”推開門的那一刻,我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你們,
你們怎麼能這樣?”兩具赤裸裸的身體相擁而眠,郝艾蕊潔白的身體,散亂的長發,
屋子裏散發著濃濃的酒精的味道。
“你來了。蕊你怎麼會在這裏,我們。”風你在演戲嗎,還是真的不清楚。
“我們都喝多了,後來我送你回家,你不讓我走,然後就是這樣了。”郝艾蕊
嚶嚶的哭泣。
“非離,我和醉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個時候你的解釋有用嗎。
“風,你忘了昨晚對我說過的話嗎?你說我們會從新開始的,你說你愛的是我啊。”
“我不記得了。我們有沒有發生什麼?”
“你自己不是看到了嗎,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風,你不會逃
避責任吧。我什麼都給你了,你不能這麼對我。嗚嗚嗚……”
“我,我不會。”
“你們太過分了。”我忍不下去了,用盡力氣摔了兩個耳光在他們臉上。不
哭,這個時候我不能哭。心在痛也不能回頭,就算聽到他的呼喚。可是他終究沒有
叫住我。
回到家裏,就可以把自己偽裝的堅強卸掉,一個人默默的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