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黎族,我想大家首先想到的一個名字,那就是蚩尤。
對,沒錯,就是蚩尤,兵神蚩尤,但我的故事裏,蚩尤並不是什麼兵神,而是在上古時代的一個部族頭領而已,你可以這麼認為吧,他就是一個普通而又殘暴的君王,所統領的部落就是黎族,也就是五部族中的木族。
“啥?”張虯臾張大了嘴巴:“我的娘啊,黎族?握草,那照你這麼說,咱幾個身上的昆侖蠶,那還是了不得的東西了?”
放在現如今的社會來說,無論是昆侖蠶還是鸓,哪一樣隻要公布出來,都絕對是爆炸性的新聞,而張虯臾的意思,說得可不光是這爆炸新聞,而是提到了另一樣的東西,那是黎族首領蚩尤死後,由另一位首領,夜郎造出來的東西,它是由蟲和皿組成的,也就是“蠱”。
由於下麵的故事情節,跟“蠱”扯到的地方,並不是很多,所以,我再此就不細說了。
“不得了的東西?”女子聞言,楞了片刻,詫異道:“你是指昆侖蠶嗎?”
試想下,我們身後那些鸓身上的昆侖,全部加在一起的話,按照豬肉算的話,怎麼也有幾十噸吧?而這幾十噸的昆侖蠶,被張虯臾說成不了不得的東西,自然也就難怪女子為這番神情了。
張虯臾聽聞對方這般反問,回首望了眼身後的鸓,也有些尷尬“額...算是吧”,隨即,急忙轉開話題道:“對了,你又是什麼人啊?為什麼會對這裏的事情,了如指掌啊?”
“我姓黃,你們可以叫我憐香。”女子話完,將手指放進嘴裏,吹了聲響亮的口哨,接著那些鸓,便作鳥獸散一樣,向四周離開了。
見到這情景,要說最開心的,那肯定是我了,因為唱了那麼久,終於可以收聲了。
剛停下來的我,還有些說不上話,直感覺自己的嗓子眼,都快要冒煙了,裏麵粘得厲害,很想喝口水。
黃桃兒也是唱戲的,自然知道我唱那麼久,嗓子裏會有多難受,在旁關切了幾句後,就從張虯臾那要來了水壺。
這個水壺,肯定不會張虯臾前麵炸掉的那個了,看上去很新,跟衛戾那身衣服的顏色很接近。
黃桃兒在拿過水壺後,並沒有遞給我,而實際上,現在我,即便喝水也沒用,那是因為發聲器官跟器官連接的,如果水到了那上麵,就進了肺裏,到時我反而更難受。
所以黃桃兒在接過水壺後,就自己喝了幾口,然後一把錮主了我的腦袋,以嘴對嘴的方式,用自己柔潤滑膩的舌頭,伸進了我的舌根位置,慢慢的摸索,來打濕我那幹燥的位置。
“哎呦我的娘啊,你兩這親嘴,能不能回家去親啊?”張虯臾在旁看著我和黃桃兒嘴對嘴的樣子,以為我們是在接吻,滿臉尷尬得都不好意思看了,直報怨我兩沒羞沒躁,不分場合之類的話。
而那個叫做憐香的女子,她在看到我和黃桃兒的舉動後,雖然沒有抱怨,但也是一臉尷尬的別過了腦袋。
良久後,我感覺自己嗓子位置緩和不少,撇眼看去,發現那兩人一個是臊紅了臉,另一個則是在不停的碎碎念念,當即也不好意思起來,隻能拍了拍黃桃兒的後背,示意她可以了。
黃桃兒是佘村女人,雖然很多時候對我比較遷就,按照村外的男人來對待我,但有些時候,就並是按照我說的算了,就比如眼下...
也可能是分開的時間有些久了,很久沒有親熱了,黃桃兒在示意後,並沒有鬆開我,而是整個人擁了上來,至於口腔裏,先前還是幫我潤喉舌頭,眼下卻變成了極為挑逗的摩挲,不停的舔著我的上顎。
張虯臾和那個憐香,估計也是沒見到我們這樣不分場合的人,見我們一直不分開,幹脆就當我們不存在了,直接互相聊了起來。
至於內容,我在旁也能聽見,大概就是,張虯臾在詢問女子,在附近有沒有看到一個身穿白衣,手拿羅盤的俊美男子,不用想,這說得就是截昕霖。
憐香聞言後,告訴張虯臾,她來這附近,是為了接一個人,而這個人,則就是我們聽到無數遍,卻一直沒有見過的人,乙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