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這哪能是好事啊?”張虯臾在旁聽到我的話,忍不住碎道:“如果是好事的話,我們至於用那麼小心嘛?”
我尷尬得陪笑道:“嘿,我這不是不懂麼...”
“不懂就別瞎說。”截昕霖在這個時候接過話,給我解釋起來,告訴我,這可不是一般的蟲子,那是人為培養出來,專門對付人的,根據它們所掌握的資料來看,研製這蟲子的人,是越南那麵的。
而越南那麵能夠培養這種蟲子的,也隻有一種職業,那就是降頭師,所以這些蟲,其實也可以叫不死降。
它們的作用,就是附著與一個寄主身上,讓寄主永遠無法死亡,成為一個蟲皿,也就是蟲的巢穴,試問哪種蟲子不護巢啊?所以一但被這不死降寄生,你這一生,就變成了一個會移動的蟲巢。
聽完截昕霖這些話,我的背脊就開始遊戲發寒了,冷不丁還打了個寒蟬...
“那...那我們還站這幹嘛?”我不放心得又看了看上方,看向截昕霖:“要不...咱先找個地方躲一躲?”
“不行...”張虯臾很堅決地說道:“來不及了,葛老頭的那個陣,自己在運行,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操控一樣,我們要是再不想法讓它停下來,整個佘村,肯定是完了...”
荊銜燭在這個時候皺眉看向上方正在彙聚的蟲子,沉聲道:“我覺得,現在還是先聽張虯臾的吧,你們仔細看,那些蟲子,隻是在彙聚,並沒有下來,按照我們以往遇到的經曆來看,這些蟲子一旦發現生物,應該是跟潮水一樣湧來才是,而不會像現在這樣木訥。”
截昕霖在旁聽到荊銜燭話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驚疑地轉頭道:“嗯...你的意思,是說這些蟲子的目標,不是我們??”
“對...”荊銜燭一點頭,緊盯著上方彙聚的蟲子,也不在壓低聲音,竟在這時放開嗓子吼了聲:“尼瑪的龜兒子,這麼多蟲子,啊呦我滴天啊,忒他娘的惡心了...”
要說荊銜燭的這句話,吼得那叫一個中氣十足,匪氣昂然不說,更是帶著股莽夫味道,跟他往常的那股子氣勢,完全不一樣。
所以,對於荊銜燭的這一舉動,讓常年跟他一起的張虯臾和截昕霖都有些看不懂了。
截昕霖皺眉古怪地問了句:“哎...我說你沒事的,瞎吼什麼啊?”
荊銜燭此刻的目光依舊緊盯上方那些蟲子,忽然嘿嘿得笑了起來:“嘿,按照正常來說,那上頭的蟲子,早該下來了吧?可你們自己看,它們理都沒理我們,這不就表明,我們現在很安全麼...”
我聞言,忍不住發問道:“那你剛才的話...其實也是不確定的?”
截昕霖在這個時候接過我的話:“哼,他這是拿我們的命,來開玩笑呢...”
對於這樣的話,荊銜燭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隻是點了點頭,就看向了張虯臾:“哦,對了,你剛才不是問我,這碑文上頭有沒有線索麼?我不知道你說的線索,是什麼樣的。但在這石碑上,的確提到過一句關於這裏的話,叫,扶桑魂不散,死國無寧日,朝歌送鬼行,弱水解仇怨。”
要說荊銜燭這句話,前兩句,其實還是比較通俗易懂的,在場的人,就算不能聽明白全部,至少也能懂個大概了。
說到這裏,我還的說下荊銜燭和截昕霖這兩人,雖然他倆是聽過《百鬼朝歌》的戲詞,但卻並不知道這曲子的名字以及來曆,所以在得到“朝歌送鬼行”這五個字時,紛紛皺起了眉毛。
而我,則因為對於《百鬼朝歌》和《百鬼送行》的了解,所以也就沒想太多,直接就略過了,看向荊銜燭等人問道:“弱水解仇怨...是什麼意思啊?”
“弱水...應該是字麵意思吧...”荊銜燭在回答我話的同時,意識到了他們的問題,跟我的問題有些不一致,就詫異問道:“你...知道這朝歌送鬼行的意思?”
“額...知道啊。”我點了點頭,解釋道:“其實這朝歌送鬼行,你們應該也知道的...”
截昕霖聞言後,就有些忍不住了,催促著我趕緊說下去,而我自然也隻能將那古梵文的《百鬼朝歌》和《百鬼送行》給他們解釋了下。
三人聽完我的話後,神色各不一樣,麵對他們的表情,我也隻能是無奈聳聳肩膀:“嘿,你們也別這麼看著我,我也隻不過是湊巧知道而已...”(黑白顛倒,天冷各種起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