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無聲 一百二十二.百鬼唱(6)(3 / 3)

“哎...小葛,你看這,這也有蓮花的印記。”葛老道在看不出毛病的情況下,隻能看向了四周,可在這個時候卻是看到了另一副蓮花印記。

我見葛老道所指方向,正是我們眼下的剛出來的甬道口左側的岩壁上,不由就又向前方看去,果然發現不遠處,也有同樣的蓮花標記,當即就轉過頭道:“嘶...那也有,要不咱跟這蓮花標記走?”

“行...”葛老道一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便自己走在了前頭。

我跟在其後,心中安奈不已,不知為何,對這眼前憑空出現的蓮花印記,突然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看著葛老道弓腰前行的背影,我在身後提醒了他一句:“我總覺得這蓮花印記給我的感覺很不好,跟王聰兒那符上的蓮花有些不一樣,咱還是小心點的。”

“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這麼感覺。”葛老道看了看一路走來時的蓮花印記,砸吧嘴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蓮花給我的感覺很壓抑,不似王聰兒那般清澈。”

“是啊...”我指著最近一朵蓮花道:“王聰兒的蓮花符,我見到應該比你多,所以應該比你了解,你看這牆上的蓮花,雖然跟王聰兒的差不多,但其上的蓮花花瓣,是十片,而王聰兒的蓮花符印記,其實隻有九瓣,而且是白色的,這蓮花是被印在牆上,都是如此漆黑,給人感覺,很是不舒服啊。”

“十瓣,九瓣?”葛老道長“嘶”一聲,陷入久久的沉思,走了大約有十來分鍾後,才緩緩道:“十乃太虛返一之數,但它不是一,如果把一比作生的話,那麼十就該是死,所以代表陰,用黑色蓮花代表的話,其實很恰當,至於九的話,此數為至陽之數,九陽之極,自然以白色為主,看來這白蓮教,對於易數一途,還是很有研究的,隻是不知道,它這十瓣蓮花,指得到底是什麼,而白蓮教既然是白蓮,有為何會出現黑臉呢。”

葛老道作為一個玄學大師,易經協會副主席,他不知道,我自然也猜不出來,隻能在旁點頭附和幾下,接著向甬道裏麵走去。

此時的我們,與先前經過這有些不一樣,因為這蓮花印記的緣故,讓我的行進變得總是急轉極順,往往在走到像是一個死胡同的地方時,總會在盡頭的拐角處,得到那黑色蓮花的指引,找到一個隱蔽的岔口。

而這樣一來,我和葛老道二人,就在這甬道內,行進了能有三十多分鍾吧。

聽到三十分鍾,可能有人想笑了,會說我們在這樣跟迷宮似的甬道裏行走,別說三十分鍾了,哪怕走三十個小時,也應該是正常才對。

其實我說的這三十分鍾,並非是此意,按照我和葛老道先前行進的法子,每次進入甬道,呆的時間,都不會超過十分鍾,接著便會從另一個甬道口出來,也就說,沒有這印記,我們根本就無法走那麼久,換個角度來說,現在我們才算真正走進了這甬道。

“看來這甬道,是按照盤雲九宮法布置的。”葛老道邊走邊道:“要是沒有這些蓮花印記的話,估計就算布置這裏的人,自己都沒法進去,嗬。”

“自己都進不去,不至於吧?”

我感覺此刻的耳邊,那種打夾樂在此刻變得越來越小,小到我已經感覺不到那是打夾樂,僅僅是輕微的“嗤嗤”聲,所以也就沒在那麼在意,看向葛老道問起了這甬道的事情。

葛老道可能是因為眼下就隻有我吧,對我的問題,也是有答必問,給我做出解釋說,他是葛嶺的,葛嶺山莊善於煉丹,是玄學山醫命卜卦五術中,以醫術見長的派係,而他先前拿出的那張天罡符,則是用擅長山之術的清微派所畫,這玄學每一脈都有自己獨到的一麵,就拿眼下的迷宮來說。

按照此地的布置,就是山卦連一,也就是精通兩脈玄學的人所製,而前文所提到的一個人,他其實就通道這兩脈的玄學,他的家族也同樣精通,那就是截昕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