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聰兒與陳紫函,一個是水,一個是果汁,兩者摻和,自然還是果汁,當然,要說現在的陳紫函還在不在那身體裏,答案是在的,隻不過她已經不在是她,沒有了陳紫函的意識,就意味著已被王聰兒完全吞噬了。
這聽起來挺殘酷的,可不知道為何,對於衛戾給我的解釋,我並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或許是陳紫函跟我並不熟,也或許是我在一早就意料到了這個答案吧。
得到答案的我,在看向王聰兒:“嘿,不知道你原來長什麼樣,這陳紫函這麼漂亮,你搶到這麼漂亮的身體,估計是占大便宜了吧?”
“還好吧...”王聰兒聞言,讓我有些大跌眼界的捏了捏自己胸部,嘟嘴道:“就是這裏有點大,身體的分量比我以前重了不少,影響行動。”
我尷尬的別過腦袋,正好撞上了衛戾一雙似笑非笑的的眼睛:“嘿,她就一村姑,你隨意...”
“額...”
離開衛戾他們廂房後的我,其實並沒有得到太多的消息,但卻得到了一個保證,也不知道為何,我會如此相信衛戾和葛清風。
要知道,這兩人的出現,恐怕離奇程度絲毫不低於淩天羽,但我就是偏偏相信他們...
吃過晚飯,我和黃桃兒回到屋裏,她問起我關於衛戾他們去竹樓下麵的事情,因為整件事情並不清晰,隻是朦朦朧朧的,我隻能將自己知道的,盡量告訴了黃桃兒。
黃桃兒在聽後,皺眉沉思了許久,都沒有說話,這讓我很奇怪,就開口問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黃桃兒坐臥在床榻上看向我:“照那個衛戾說的,他和葛清風,都是鳶舌,而鳶舌是不會害你的,那陳紫函和淩天羽又是怎麼回事?而且,更讓人奇怪的是,他們又怎麼那麼確定,那紅色液體,就一定就是淩天羽從汝陽那裏帶回來的呢?他們第一次去,不是說失敗了嗎?”
我被黃桃兒的話,問得有些不知所措,畢竟衛戾他們,並沒有將全部都告訴我,所以我也無法去回答黃桃兒這些問題。
黃桃兒見我不說話,歎了口氣:“要不這樣吧,我覺得與其相信這幾個人,我更願意相信秦雪,至少我的直覺告訴我,她絕對不會害你,你明天過去她那,挑些能告訴她的告訴她,然後讓她幫你,我現在的狀況其實很不好,出了亂子的話,隻會拖累你,能幫你的,也就隻有她了。”
“你...”我皺眉看向黃桃兒:“不吃醋啊?”
“有用麼?”黃桃兒很嫌棄地翻了個白眼:“這件事情,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因為牽扯的實在太多了,那個淩天羽絕對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去整這些事情,如果就這樣放著不管,那麼我們隻會坐以待斃,倒不如由我們主動來解開這個問題,到時就算有什麼麻煩,也好提前做個準備。”
我點了點頭,沒在反對黃桃兒的話,接著就熄燈,幹該幹的事情...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腰疼的厲害,簡直有些直不起來,臨出門的時候,還讓鍾婷和黃雨欣這兩瘟神一頓笑話,弄得整個院子的人,人盡皆知,都以為我是太渴了,不懂憐香惜玉,一回來就不放過機會,使勁發泄在黃桃兒身上,才造成這樣,臊得我隻想跳巷口的內河裏去降降溫。
臨行前,衛戾可能是有些不放心我,大致跟我說了下出發時間後,讓王聰兒跟在了我身邊。
還真別說,有了王聰兒跟在我身旁,到確實讓我安心了不少,隻是走至秦家大門的時候,門口那兩個看家的女孩,就向我投來了怪異的目光,死活不讓我進去,理由很簡單,陳長老向來跟秦家不好,而秦老太現在不在家,稱黃鼠狼給雞拜年,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
“嘖...”我皺眉看向門口這兩人:“這是我朋友,真的,要不這樣吧,秦老太不在,秦雪總在吧,你們把秦雪叫出來,看她會不會讓我們進去。”
“嗬,葛公子,不是我說你...”其中站在左麵的看家女孩,在聽到我話後,露出不善的語氣:“我家小姐前日還好好的,昨日清早一回來,就躺在屋裏不出來了,我想小姐對你,也不算差吧?您現在要她出來...這是安得什麼心啊?”
“就是啊...”另一個女孩接過話:“葛公子,我們佘村向來不把男人當回事,您是花魁,我們敬你,您是小姐的心上人,我們可以把你當姑爺,可你都進了黃家的門了,這又帶來陳家新任長老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陳家的長老,也已經被你給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