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張望的視線,讓這時的黃桃兒在鏡子看到了中的目光,古怪的轉過頭,看向了我:“怎麼?你想那個?”
“啊?”我楞了楞,起先還有些不明白她什麼意思,等到對方起身走過來要掀被子鑽進來時,才反應過來,她說的那個是什麼,忙摁著被子擺手,語無倫次起來:“不是,不是...我剛是看鏡子裏的臉。”
“臉?”黃桃兒趴在床前,姿勢及其誘人,古怪的從我這方向看了眼鏡子後,似乎明白了過來,點了點頭笑笑:“你的臉,是我給的,葛老道應該跟你說過了吧,樹活一層皮,人活一張臉,不給你張新臉的話,你會死的。”
“葛老道?”我聞言,又楞了,隨即回想起秦雪從臉上取下臉皮的那一幕,皺眉:“不就破個相麼,怎麼還會死啊?”
“一張臉,相當於一個人在陽間的身份,也代表了壽命。”黃桃兒在坐回梳妝台前後,邊梳頭邊解釋:“賓館裏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女友剝你臉的法子,是用了一定的術法,現在跟你說你也不會懂,隻能這麼跟你說吧,你女友在把你臉取下來的那刻起,你葛安鴻這個人,就已經死了。”
“死了?”我有些呆傻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開始秦雪在剝我臉皮時,那詭異的一幕,隨即有些不可置信道,:“那我現在是死人?”
黃桃兒在梳理完頭發後,大搖大擺的走至衣櫃前,挑起了衣服,在聽到我話時,忍不住就又笑了起來:“還沒呢,我給你的這張臉,本身也有壽命,還比你先前那張長,不過你最好也別太樂觀,因為這是我的,你要伺候不好我呢,我就把它要回來,然後麼...哼哼”說完,側過頭對我俏皮地一笑。
我皺了皺眉,覺著事情有些荒唐,但好像又跟發生的事情都能對上,看向黃桃兒:“對了,那個葛清風,葛道長你認識啊?”
“不算太熟吧。”黃桃兒的褲子正穿了一半,整個雪白的屁股還露在外麵,使勁像上拉了幾下後,笑這看向我:“不過要不是他一路跟你回家,發現你女友從窗戶丟手機,察覺事情不好及時出手的話,你覺得你現在還能舒服的躺這裏?”
聽到這,事情的大概輪廓,我算是明白了,可讓我怎麼也想不通的是,我女友古怪不說,那老道士怎麼也這麼古怪,而且眼前這女人,似乎也太放蕩不羈了吧?這把我救回來,都還沒認識...就跟我睡一起了...
這時的黃桃兒已經整理完,簡單的白色t恤加上黑色的牛仔熱褲,露出了白嫩的長腿,加上清爽的大馬尾,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活力,讓我看得有些呆滯。
時尚的她,在看到我的眼神時,得意的笑了下指了指我:“你一個月沒下床了,等下我去拿件衣服給你,先吃點東西在聊”說完,隨著“吱嘎”一聲,關上了屋門。
躺在床上的我,在看到屋門被關上時,皺起了眉頭,到不是說黃桃兒去給我拿衣服,而是她說的一個月沒下床。
我動了動自己,發現渾身酸痛,確實有點像許久未動的症狀...
愣神之際,一聲“吱嘎”開門聲,走進一個十六七歲的清秀小丫頭,探著腦袋在屋子裏掃視了一眼後,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隨即拿著一套衣服,走了進來。
我見狀,有些古怪的問了句:“黃桃兒叫你來的?”
這個女孩在聽到我說話後,立刻就笑了起來,像是個單純的鄰家小妹,穿著一件紫色的連衣裙,白淨的皮膚,柳眉之下,一雙杏眸如水般清澈,薄薄的殷唇,很是好看,讓人有種很想去捏捏她臉的衝動。
“對啊,對啊...我姐說你害羞,所以讓我來。”女孩在靠近幾分後,將衣服放至我跟前,就跟個丫鬟似的,站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我,見我一直未動,就催促了句:“趕緊穿衣服啊。”
我聽著聲音,有些耳熟,突然想起了手機了的小丫頭,但還是不由地皺起眉毛,對這小丫頭笑道:“小妹妹,你能出去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