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俗話說,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秦雪要沒點想法,又怎麼會去招來那髒東西呢?
“鬼?不檢點?”聽到我的話,秦雪皺了下眉毛,隨即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跟一條母狗一樣,趴在沙發上,用屁股對著我,咬牙對我道:“葛安鴻,你當我是什麼人,你自己天天泡在外麵說我不檢點,那好,你來看看,我還能落紅不?”
秦雪這時候的舉止,讓我皺了下眉毛,直感覺是自己真是瞎了眼,怎麼會愛上這樣個浪婦,都到了這種時候,還讓我去試試她落紅不?難道我還要跟那男人一樣,被你騎在胯下征服一番,來試試你會不會落紅?
我有些惱怒地推開她道:“你別惡心我了,大家一起那麼久了,好聚好散,你要說就說,不說我該走了。”說著就打算起身。
我這人可能有些古板,可並不是沒有心的人,既然已從秦雪口中知道怎麼回事,那我直接找個能掐會算先生就行,再不濟去趟葛嶺,人家老道士也給我留了話,說要幫我了,其實也沒什麼後顧之憂的,不是嗎?
被我推開的秦雪,一頭載倒在沙發上,那雪白圓潤的臀部,頓時就四仰八叉的,全部暴露在了我視線當中,我急忙偏過頭不去看。
但秦雪在個時候,卻是哭了起來,歇斯底裏地衝我吼了聲:“你難道真得不愛我了麼,我們同居那麼多年了,你就這麼不要我了?”
我用力呼出了口氣,感覺剛才自己可能下手有點過了,急忙撿起秦雪的睡衣,披在她的身上,隨即坐了下來,拿出手機,打開了先前黃桃兒發來所保存的圖片,放在她茶幾上:“那你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吧?”
秦雪在拿起坐上的手機時,臉上有著明顯的不對勁,隨即站起身,就進了廚房給我泡了杯平時日裏經常喝的苦丁茶,放在茶幾上,看向我:“這照片是誰給你的?”
“這重要嗎?”我無奈笑了笑,拿起桌上還有點燙的茶喝了兩口,放回茶幾後,又點了根煙:“茶也喝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抽完這根煙,我該走了,希望你能過得幸福吧...”說出最後一句話時,我幾乎有些哽咽。
而秦雪在這個時候,看著我笑了起來,像是在自嘲,拿起我的手機,就衝客廳的窗戶扔了出去,憤怒地瞪著我:“希望我幸福?你覺得自己現在拍拍屁股走人,我就幸福了?”
“那你想怎麼樣?”我抽著煙,無奈苦笑了聲。
僵持的氣氛,讓這屋裏變得有些安靜,再我又吸了口煙時,秦雪已從茶幾下,拿出了三張,類似我在賓館馬桶裏見過的那種黑紙符紙,放在了茶幾上:“你願意跟我一輩子,生活在小山村裏嗎?”
突如其來的話,讓我有些莫名其妙,可看著秦雪拍在桌上的三張符紙,後背又隱隱感覺有些發涼:“你...你什麼意思?”
秦雪用力呼出一口氣,神色顯得有些焦急:“我來不及跟你解釋了,你到底願不願意?”
我皺了皺眉,回想先前旅店裏發生的事情,隱隱還有些後怕,感覺眼前這個相處了多年的女友,在此刻突然有些看不透了,我微微做了起身的動作:“要...要是我不願意的話,會怎麼樣?”
一聽我這話,秦雪的臉,就陰沉了下來,隨即操起茶幾上的水果刀,一下就壓在了我的懷裏:“那我就隻能先帶你回去了,所有的事情,等以後慢慢給你解釋。”說完就把披在自己身上的睡衣,給脫了,舉刀就來切我的皮帶。
詭異的舉動,讓我有些不明白,急忙想去推開秦雪,但眼前卻是開始天旋地轉起來,一股強烈的困意,頓時打斷了我舉動。
隻是我並沒有馬上昏迷,短暫的思考,讓我回想起剛才的苦丁茶,也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皮帶很快就被切斷了,我努力的不讓自己睡過去,看著自己身上一件件衣服被扒光後,用微乎其微的聲音,看向秦雪:“你...你到底要幹什麼,至於這樣嗎?”
秦雪的舉動,看似可能是要與我完成這麼多年來的遺憾,讓我在強烈的困意下,多少還是有著些許亢奮和期待。
可很快,我就發現了不對,她在做完這一切後,直接將我拖至電視機前的地板上,就像騎著那男人一樣,坐在我的胸口,拿著那柄水果刀,就刺入了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