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一.(2 / 2)

“對...我要下去!”荊銜燭很是肯定地回答,接著看向我笑道;“放心吧,你可別小看了我這‘龍眼’的稱號,但凡是水下的地形,隻要我下水遊上那麼一圈,基本也就知道了。”

“我嚓...這下頭這麼烏漆墨黑的,你這麼知道啊?你當自己是聲呐啊?”我有點像看白癡一樣看著荊銜燭:“再說了,這湖水有問題,你不會看不出來吧?萬一真要是有東西,我們誰能救你啊?”

荊銜燭聽到我這話,有些詫異,隨即爽朗得笑了,看向截昕霖,又看向張虯臾,接著笑道:“我就說這葛兄弟為人仗義,怎麼樣,我這雙招子,不比咱家老爺子差吧?”

“切...老爺子的那雙招子,那叫‘老雕眼’,是專門看人的”截昕霖頗有些看不慣荊銜燭的樣子,翻著白眼道:“那看人的眼睛,拿來跟你這看水‘蟲子眼’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

荊銜燭聞言,立刻就皺起了眉毛,不過截昕霖的話,並沒有說完,他接著轉頭看向我道:“放心吧,他既然叫‘龍眼’自然是有道裏的,別說是水下有沒有東西,就算真有,要弄死他,也不可能。”

我點了點頭,看想荊銜燭,發現這時候的他,似乎很滿意截昕霖的話,也就沒有再去要爭辯的意思,轉頭看向了張虯臾,指了指湖麵:“那張虯臾,我先下去了,這上頭就教給你了,他倆的身手,你應該也不知道,多照顧著點。”

張虯臾聞言後,看了看我和截昕霖,對荊銜燭一點頭,拍了對方胳膊下:“放心吧,有我在,就絕對不會有事,當然,如果我不在了,那我可不敢保證了...”

荊銜燭仰頭一笑,二話沒說,縱身一個一百八十度的仰天旋轉,拉弓“嗖”的射出一支鋼索箭,飛向了我們身後的扶桑樹,接著就聽湖麵上傳來“嘩啦”一聲。而整個湖麵,除了水花蕩起的圈圈漣漪外,就隻剩下了那根還在不停顫抖的細鋼索了。

荊銜燭的舉動,簡單,而又幹練,讓我不得不為其折服。

截昕霖在旁托著他的那個羅盤,在身前晃動了幾下,皺起了眉頭:“這...怎麼回事,上頭都沒有磁場的,這下頭是怎麼回事啊?”

聽到這話,我和張虯臾兩人,紛紛轉頭,看向了截昕霖手上的那個三元羅盤。

要說這羅盤,其實就是指北針,遇到強烈的磁場,多少會受到一定幹擾的,但截昕霖這時手上的三元盤,卻是被某磁場幹擾了太過於厲害,其上的指針,就感覺裏頭裝了個馬達一樣,“呼啦啦”的一直在那旋轉。

張虯臾出生於道門世家,具體的,我不是很了解,隻是在來前聽他說過關於自己是大巴山的人,反正祖上就是道士,對於道士經常用的那些桃木劍啊,羅盤啊,頗有了解。

所以,此刻見到截昕霖手上的羅盤這般樣子,張虯臾的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但他並沒有在看那羅盤,而是轉頭看向了我們的四周。

見到這表情,我和截昕霖都有疑惑,就問張虯臾幹什麼這樣疑神疑鬼的,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張虯臾在聞言後,看想我二人道:“這世界上既然有仙,當然就也有鬼了,這羅盤對你們這些看風水的人來說,就是尋龍點穴憾龍移位納水消砂用的,但對道士來說,則是用來尋找陰煞方位的。”

聽到這話,我楞了下,但隨即就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百鬼朝歌》和《百鬼送行》的作用,這兩首曲子,在以前每每唱來的時候,周遭都會有那種不幹淨的東西存在,而自從我進入到這裏後,從唱起這兩曲子開始,壓根就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這不得不叫人奇怪。

而張虯臾這番話,立刻就讓我感到有些不妙,隨即也就想到了那被塞回衣服的十二道符紙,它們似乎也出現了奇怪的現象,那就是在我唱響那兩首百鬼曲子的時候,就像是失去了能力一樣,都不在圍繞至我身邊了...

(此文寫到這,很多朋友可能都在罵我了。諸如:更新的那麼慢,錯別字,錯句子等等。其實這些我也知道,但是需要時間去改不是嘛?年底了,我也忙,實在是硬擠時間在給大家夥碼字,而且累得腰酸背痛的,人嘛,活在這世界上,總是要為幾個人的,文學愛好是一回事,玄學參驗又是一回事,但這些都是生活,都離不開油鹽醬醋...好了,對不起各位,我盡量保證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