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覺得我給你翻譯不對?”秦雪皺眉,朝我翻了個白眼:“還是說...你瞧不起這人,覺得他這樣做不對?”
“額...”
秦雪的話,恐怕現在大多數女孩都會有這樣的想法,到也不足為奇,畢竟女孩子想的,跟我們男人不一樣,她們通常會想自己,都把一生都給了男人,那麼男人理所當然應該是愛江山更愛她了,不然的話,又怎麼能對得起她呢?
隻是事實卻並非如此,男人多數懂得幽默,卻不懂得浪漫,而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在麵對秦雪這樣話時,我的回答,足已氣死大多數女生了:”額...有了江山,要多少美人啊,我覺得這人,腦子有病...”
“你才腦子有病呢!”不等秦雪向我攻擊,這時候的夢憐已經先向我開火了,那雙美目瞪得溜圓,布滿了晶瑩,水汪汪的,都能滴出水了,此刻梗咽道:“你絕對不是辛,辛怎麼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
“就是...我看有病的是你吧!”秦雪在這個時候,像是和夢憐在某種意義上,達成了一種女人的共識,在夢憐剛說完話,就一腳踩在了我的腳背:“我看你啊,能有這個辛一半,就謝天謝地了,還說自己講原則,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了!”
我想這個時候,大多數男同胞,如果站在當事者的我,而非旁觀角度來說,應該是有些莫名奇妙的,我自然也是如此。
“你毛病啊?身體好點了,沒事就發神經病啊?”我疼得直皺眉,很是不解的轉頭,又看向夢憐道:“我本來就不是辛嘛,再說了,你不是在這麼,這辛幹嘛還要到處找老婆啊?”
聽到我這話,夢憐方才有些責備的神情,頓時又變得有些黯然,帶著憂傷,無奈地苦笑道:“我...我...嗬,我並是他要找的那個人吧,可能...也隻是一廂情願吧...不過,即便如此,能陪在他身邊...我就已經知足了。”
“哦...”我上下掃視了眼夢憐,看著她一副正經,卻又無怨無悔的樣子,不由想起了她剛才拖我下巴時那副女帝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血來潮,就有心調侃著模仿,走上前一把攬過了她的腰肢:“來...美人,給爺笑一個...”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這個時候的夢憐,有些不知所措,她臉色充滿的驚訝,還有無限到深情,但我知道,那不是對我的,而是對另一個人,此刻她,也隻是在我的臉上,尋找和曾經那個人的影子。
“啪...”
還沒等夢憐從短暫的愣神中回過神,一記響亮的腦瓜兒,已經拍在了我的後腦勺,不用說,我也能猜到是誰了,轉頭之際,有些無奈:“你幹嘛啊?我就是玩玩,你平時帶回家的女同學,不經常有這樣的麼,放在現在,你至於麼?”
“你仔細想想,我以前帶回家的女同學,你哪個沒在我秦家看見過,嗯?”
秦雪咬牙切齒的聲音,讓這個時候剛回過神的夢憐見了,“噗呲”一下就笑了出來,迅速從我懷裏抽身,對秦雪道:“嘿,你這樣管著,是沒有用的,雖然你現在身負不死國血脈,能引得他對你的身體魂牽夢繞,但這並沒有用,因為你讓其他的不死國血脈女子近他身,他同樣會亢奮,所以,你這步棋,其實是走錯了的,因為他真正愛的人,並不是不死國人,而他離開的原因,其實就是想去尋找,如何變成一個普通人而已...”
“變成普通人?”
聽到這個詞,我楞了下,回憶自己從進入這裏開始,是順著陳家老太借鬼壽的線索,想來這個方法,應該是古老的佘民有關,而佘民弄出這一切,目的就是為了製造魕舌,但魕舌,又是來自哪裏呢?
此刻夢憐的話,我可以肯定,她沒有說假,原因從那冰洞過來看,魕舌曾經是在被製造,但通過甬道後,我們見到的,不管是婆娑果,還是那碧綠的地下泉水,這些都是在解除繼魂湯,也就是說,下麵和上麵,完全是兩個性質。
一個是為了人性的貪念而創造,另一個則是為了生存,在自我毀滅。
想到這,我終於明白了,自己為什麼在看到那些死國人後,一這進到這殍墟,就會感到淒涼...
此刻話題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嚴肅,讓我在看向夢憐時,也不得不收起了笑容,我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間就也對那個辛,特別感興趣起來,所以,在這時味道:“那他後來成功了嗎?”
夢憐對我的問題,保持慣有的風情淺笑:“找到了,隻不過這個代價,實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