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是原話,就是那個看起來有點像軍人的青年所發出,我很驚訝,這不光是他說話語氣,更是對他敲擊銅鼎的拳頭,感到極為震驚。
而聽到壯青年的敲鼎聲後,那兩個還吵架的年輕人,也就停了下來,一副誰也不服誰的樣子,一個哼哼對方是土袍子,一個哼哼對方是淹死鬼,真可以稱得上是一對冤家了...
秦老太可算是等到兩人消停了,長歎了口氣,看向那身背弓包的荊爺,為難道:“荊爺,我老婆子什麼人,您家掌眼的和掌舵的都知道,可你要我去給你找個清朝的女屍,這魂都招不來,您讓我上哪去找啊?”
“你當時不是誇下海口,說隻要有生辰八字,你就能找到麼?”荊銜燭目光冷厲得看向秦老太:“還是說,你已經找到了,不想交出來,仰或是通過那鬼,已經找到了那屍體?”
“沒...沒...”秦老太聞言,急忙擺手:“我連荊爺你要找那鬼幹嘛都不知道,談何去找,找來又有何用?”
秦老太的言行,其實可以看出,她確實因為答應了,但卻不能完成,而感到很愧疚,所以一再退讓幾個小輩。
而那三個謀生人,看上去也並非像是什麼壞人,但他們對於秦老太沒有履行承諾,都感到有些憤怒。
“行了...我懶得跟你囉嗦這些”為首的荊銜燭捏著自己的鼻梁:“說吧,既然不是履行承諾,那叫我們來是幹什麼,難不成,還想讓我們幫你?”
“這...”秦老太似乎被對方給嚴重了,目光緊鎖歎氣道:“對...這次叫你們,確實想請你們幫我一次...”
“我們可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主,既然要點燈,總得吱個聲吧?”荊銜燭在聽到秦老太話後,饒有興趣往我這方向撇了一眼,但僅僅隻是一瞬,並沒有過多的停留,很快又看向了秦老太:“不過...話說回來,我的客戶裏頭,你已經有了一次不良記錄了,想要我們幫忙,可就得先納供了。”
“行...”秦老太一咬牙,指著他們身後的兩個鼎道:“隻要你們肯幫這次忙,這兩鼎,你們可以隨時拿走。”
“嗬...你這買賣到是不賠啊?”截昕霖插嘴道:“我們辛辛苦苦給你從老林子裏搬出來,然後又給你運到這裏,說好的條件沒給我們不說,這會竟然還用這兩鼎來當報酬,你這算盤可真夠精的...”
話到此,荊銜燭即可就擺手製止,古怪地看了幾眼秦老太後,轉身打量起那兩口銅鼎:“我說秦老太婆,我的規矩你應該知道的,跟那島沒關係的東西,我一般是不會要的,而你這鼎,幫你送回來前,我也看了很多遍了,上頭,可並沒有我要任何線索。
“那可不一定”秦老太聲道:“此鼎雖是當年始皇在泰山祭天所用,但其鑄造的時間,遠不止此,我想你這雙招子,應該不比你家掌眼差,多半也知道‘問鼎中原’這個詞的來曆吧?”
聽到“問鼎中原”這四個字的刹那,那荊銜燭整個人猶如遭受雷擊一般,楞楞站在了原地,隔了好半天,才用一種奇異得目光看向了那兩口鼎,隨即轉過頭道:“其他七口在哪裏?”
“始皇九鼎絕臏而亡,我秦家乃嬴氏之後,幾十餘人出宮,之分其二,另外的早已經流落世間。”秦老太無奈搖頭,但很快就接住話道:“不過,我有一條線索,可能會對你們有用,當然這隻是可能...”
“嗬...你都說是可能了,我們為什麼要信你?”截昕霖鄙夷笑道:“我說秦老太,你在道上,也算是個人物了,不會想拿這種蒙三歲毛孩子的話,來框我們吧?”
“昕霖,你先閉嘴...”荊銜燭擺手,走近秦老太幾步:“東西我要了,忙我可以幫,至於你說的線索,有用沒用,總得說來聽聽吧?”
聽到這話,秦老太的臉上,像是鬆了口氣,點了點頭笑道:“你可聽過京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