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邊竹樓的白幕上,眼下燈光黑影依舊,唯獨台下的板凳,已人散一空。
此刻的晨昕未起,朦朧昏暗,竹林依舊靠著燈籠照明,昨日喧鬧的華光延,已變得清冷無比,走出巷子時,偶爾有幾個在收拾夜宵攤的老板,在看到我這渾身被綁著胸罩,頭上蓋著衣服的男人,都有些奇怪,側目投來好奇。
而這時的耳邊,時不時的傳來了陳紫函下人的嗬斥聲,大多是,讓人別瞎看,接著我就會帶上了一條烏篷船。
上了船的時候,陳紫函笑得有些邪氣,吩咐外頭的烏篷船開慢點,接著就像我遞來個酒壇:“怎樣,要不要喝幾口暖暖啊?”
“不用了。”
我別過頭,在烏篷的風布放下來之際,向外頭看了眼,發現鍾婷不知在何時出現,正獨自在下烏篷船的河邊石階上,捧著一個冒著熱氣的碗在吃著什麼,在我向她看去時,這丫頭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突然就是抬頭眯眼一笑,還用拿著筷子的手,向我揮動了幾下。
這一幕,讓我有些古怪,向她身旁看去時,卻沒有發現周尚雅,等再想看,風布已經被放了下來。
“看什麼呢?”陳紫函見我一直望著風布,嘿笑道:“你該不會是在打跳船的注意吧?”
“我沒那麼傻,就這樣綁著,跳河裏等淹死麼?”我沒好氣的看了眼陳紫函:“你要帶我去哪?”
“當然是陳家了...”陳紫函笑了笑,一手拿著酒壇,一手摸著我的臉:“嗬,這黃桃兒,還真是下工夫,給你這麼一張臉皮,也不怕逆了天,招雷劈啊...”
“你什麼意思?”我躲閃開陳紫函的手,不解道:“什麼逆了天,招雷劈?”
“沒什麼...”陳紫函坐回自己位置,用手捏了捏自己下巴,似乎想到了什麼,看向我道:“哼,對了...那秦雪跟你什麼關係啊?她是不是喜歡你啊?”
我跟秦雪的事情,估計也就黃家和秦家的人會知道,至於別家,估計都還不清楚,所以陳紫函的話問得,到也不是離奇。
“關你什麼事情?”我冷笑,不忘譏諷了句:“聽說女人管太寬,胸部會變小,小心以後變搓衣板。”
“哦...?”陳紫函古怪的看了我眼:“原來,你喜歡搓衣板啊?那黃雨欣豈不是很合你胃口啊?咯咯...”
黃雨欣是個小丫頭,發育也不算太差,但並不完全,陳紫函的話,將我說成了變態,讓我很是尷尬,隻能別過頭,不在去理這女人。
船很快就到了岸邊,陳家,我是頭一次來,本來以為會是跟秦家和黃家一樣的老宅,卻不想,進是一樁頗具規模的三層洋樓...
走進房子的大院,就像進入了什麼富貴人家的私人花園,我被押進房子後,再次被堵上了嘴,丟在客廳的沙發。而陳紫函和她的那些幫手,則各自回屋去換洗衣服了。
這棟洋樓很大,是那種近似大宅的洋樓,屋子裏到處都是下人。
我一個人躺在沙發上很久,口不能言,身體不能動彈,隻能這麼看著那些人,在我身前來回走動。
就這樣的狀況,我也不知道持續了能有多久,才有兩個下人,走了過來,前後抬起我的頭腳,將我向抬至一旁的衛生間後,就跟燙死豬一樣,連人帶衣服,丟進了浴缸。
浴缸的水很熱,我沒法一下適應,被燙得一陣翻騰,想掙紮著從浴缸裏出去。
但那兩個下人,似乎就是為了故意折磨我一樣,使勁的摁著我,還有一個似乎覺得還不過癮,將我的腦袋往水裏摁。
我被嗆了好幾口水,等到再次抬頭,卻已經發現這兩下人身上,已經脫光了衣服,開始在浴缸脫起我的衣服。
“被掙紮了,沒用的...”其中一個看似年約三十左右的微胖下人,看向我冷笑:“小姐說了,從今天起,你就是給我們玩的了,掙紮也沒什麼意思,老實點伺候我們,至少能讓你少受點罪...”
我聞言,心裏有些慌,等到這兩女跳進了浴缸時,本想掙紮,卻不想這人,竟解開了我的身上的胸罩,就像大多單身佘村女一樣,開始有些迫不及待了。
這二人顯然不知道我的情況,並沒有陳紫函那樣時刻看著我,還注意我身上的束縛情況。
要說俗話講得好:不作死就不會死...老虎不發威,還真當我是病貓了?
我被解開繩子時,開始還有些詫異,以為這兩女的很厲害,這麼有自信,敢解開我身上的胸罩,就試探性的一腳踹了過去,可想到的是,就這一腳過去,竟直接踹暈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