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詭異的茅屋(2 / 2)

我們幾人之中,衛戾是腦子最好的,葛老道的學識是最淵博的,假如連他倆都說不出什麼,那我和秦雪,就更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了。

“唉...對了,葛老...”看著眾人沉思不解,我突然想到了什麼:“你們剛才說讓王聰兒來找什麼遊魂,那這遊魂就應該在這屋子裏,你們不找找看嗎?”

聽到我這話,葛老道像是想起了什麼,急忙又拿起一張符紙燒了起來,這次跟先前一樣,依舊夾雜著頭發,那股毛發烤焦的味道,很快散發出來,讓人有些作嘔。

而搖曳的火光,在撲閃幾下後,燃盡的那道符紙,卻並沒有出現先前那般飄起的狀況,用葛老道自己的話講,那就是遊魂就在這屋子,哪也沒去。

聽到這話的我,本來是想唱《百鬼送行》,將王聰兒給叫出來,問問她,到底是什麼情況,可這時候的衛戾,卻阻止我道:“等下,這裏有遊魂的話,我跟葛老道都應該有所察覺才對...不過這裏幹幹淨淨的,什麼都沒有,如果真有遊魂,那一定是被人掩藏起來了,你這百鬼送行一出,保不定會唱出什麼東西來...”

我聞言,點了點頭,拍了拍身旁死抓著我衣服的秦雪,故作鎮定地開玩笑道:“行了,你可比我懂多了,我都不怕,你怕啥啊?”

秦雪以為我在嘲笑她,就沒好氣地回了我句:“你不懂,當然不怕了..."

“嗤...哈...”

一個低不可聞的聲音,帶著毛骨悚然之意,正當眾人探尋這屋內乾坤之際,悠悠傳來,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什麼聲音...”秦雪的表情,比我還難看,抓著我衣角,不停的四下打量。

聲音很低,所以聽起來有些嚇人,但我們在聞聲後,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那是一個女聲,非常虛弱的女聲,斷斷續續的說著:“嗤...救我...救...我...額不要死...”

要說這聲音,開始並沒有讓我們感到詫異,但聽到後來卻都吃了一驚,因為這是呼救,什麼人能呼救?自然是活人了...

聽到這動靜的衛戾,首先反應了過來,立刻從腰間甩出了一把*,在指尖靈活了轉兩個花倒捏在了手心,向先前那個被剝了臉皮嵌在牆裏頭的女人看去。

眾人見狀,很自然的順著衛戾的目光瞧去。

但在這一刻,所有人都很驚訝,因為那個被剝了臉皮的女人,並沒有死,似乎是感覺到了周圍有人存在,用著自己求生的本能,在呼救...

“不可能...這人已經死了...”

見到這一幕的衛戾,想要上去查看,葛老道一把拉住了他:“慢著,這人不對勁...”

“我能看出來,但她還能說話,就證明活著才對。”衛戾對葛老道一擺手,看向我道:“借一張符,隨便那張都行...”

我聞言,有些錯愕,不明白衛戾什麼意思,但回過神時,想到他既然認識王聰兒,想必也知道這符紙的來曆,就把那張蓮花符遞了過去。

“嗬...你還真有心...”

接過符紙的衛戾笑了笑,將它卷在*的刀柄上,就走近了那個無臉女人。

經過一陣打量,衛戾呼喚了對方幾句,發現牆壁上的女人,隻是嘴唇微微動彈,並沒有回應的意思,便開始用*去切困住女人的泥巴。

那泥巴呈暗紅色,衛戾的*在刺進去時,頗費了些周折,用葛老道的話將,那牆裏頭應該參合了人的血液。

血這東西,含鐵量很高,加上裏麵有血小板,在幹涸之後,配上泥巴,是有著一定韌性和硬度的。所以衛戾在那用*切泥牆時,看上去就向是在用勺子挖土。

我們看了,自然不能讓衛戾一個人幹活,在相視了一眼後,發覺並沒有什麼異常,都紛紛上去幫忙。

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這挖牆也非難事,無非就是動點體力。

在一陣折騰後,那泥牆很快就被刨開了。

但很快,眾人再次愣住了,因為在這顆沒有臉皮的頭顱之下,並非是我們想像中的女人身體,那僅僅隻是一根去了所有肌肉組織的...森白脊椎骨...